正按著自己的額頭。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只覺得額頭上轟然一震,一股剛勁真氣從肉掌內發出。咔嚓一聲響,自己的天靈蓋已經被擊得粉碎。
黃玉看到這玄衣老道轉瞬之間已經滅了胃土雉,道行之深簡直是平生所未見。正看得發呆,那人一隻大掌,卻已經瞬間到了自己的額前。但這掌卻並不像一掌擊斃胃土雉那樣吐出剛猛真氣,而是猶如一個黑洞一般,黃玉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他吸到掌心裡去。頓時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荀木楊在一旁跪拜:“謝掌門師父救命之恩!”
“不要謝我,”正源子冷冷回答,“大劫將至。我白眉派的將來,就係在你一個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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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一輛吱吱格格的馬車裡。探頭一望,天sè大亮,大約快到正午了。荀木楊坐在車前。
“這是去哪裡?”
“去成王府。”趕車的馬伕回答。黃玉一驚,心想去成王府做什麼。荀木楊這小子不會是反悔了昨晚的交易吧?最後只記得被那個玄衣老道迅捷無比地將手在頭頂上一撫,他就像渾身的力氣都被吸走了一樣散了架,不省人事了。
黃玉還來不及細想,轉眼已到。荀木楊下了車,見黃玉已經恢復了jīng神,就打發馬車走了。
“你先走。我回去一趟成王府。”
“那我們的交易呢?”
“中秋之夜,靈封山頂。我既然說了我會去,那我就會去。”荀木楊不再多說一言,扭頭就走。
“這人,還是捨不得榮華富貴?”黃玉望著王府。除了一個窄小的門口,一堵高高的青sè磚牆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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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木楊徑直往裡。直入中庭。
王爺見他回來,欣喜不已:“難得!我還以為昨rì一別,再也見不到賢弟了!”
“我受師父之命,馬上要離開成都去辦一件要緊的事。但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什麼事?”
“這王府裡邊,”荀木楊看四面已經沒有了左右,於是低聲對王爺說,“恐怕有星宿盟的內應。”
王爺臉sè未變,坦然大笑說:“星宿盟神出鬼沒,我在明他們在暗,若不在我身邊安插內應,那才真是奇怪了。只是賢弟是怎麼知道的?”
“我昨天才拿了漾妹的畫,半夜星宿盟已經在半路上安插殺手攔截奪取。不過我已經將它毀掉了。這件事除了王府中的人之外,還有誰能知道?而且訊息傳遞如此之快。我想內應就在王府中。”
“多謝賢弟提醒。”
“我這一走,恐後會無期,還請王爺多保重了!”荀木楊把事說完,匆匆作揖告別。
看到荀木楊走了,王爺說:“傳尹將軍來見我。”
不多時,一個身形矯健的黑衣男子身著輕甲,行sè匆匆來到王爺面前。
“我打算暫時離開成都。安排府內全部家眷,暫時移居到青城山的別館。馬上啟程。”
男子說:“遵命。”
“所有下人、護衛等,全部留下。”
這男子抬頭一問:“留下如何處理?”
王爺淡然說道:“找一處隱秘的地方,全部坑殺。”
“遵命!”黑衣男子領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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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踱步走過後院的花徑,走進一座假山的洞中。按下牆上的機關。只聽一串格格作響的鉸鏈聲。一扇暗門開啟了。王爺徑直走入,裡邊竟然是一間清雅的小屋圍繞在假山之中。屋中熱氣瀰漫,蘇婉容正怡然自得地泡在浴桶中沐浴。
王爺直接伸手到桶中,將這個尤物抱起撈出。全然不顧熱水淋溼了一身。
“這裡已不安全,很快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哪裡?”
“安全的地方。”
王爺將溼漉漉的蘇婉容扔到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脫去自己的衣服,撲倒在她身上。
“從昨天到今天,已經是第五次了,還沒玩夠?你身體吃得消?”蘇婉容一邊配合王爺的動作,一邊想這個男人會不會油盡燈枯而死。這樣她的前途可就全玩完了。
“這兩天yù罷不能。過幾天膩煩以後就會少了。”王爺很直白地說。
蘇婉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男人新鮮勁兒很快就會過去。王爺這個人平時並不怎麼近女sè。只有極度無聊的時候才會想到女人。只要不是和她天天如此下去,就不會太過縱y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