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加上你燒沒完全退,別再感染復發。”
蘇哲背對著,寧夏看到他身後有不少青紫的傷痕,肩膀上還有一個已經結痂的傷口。
遲疑一會,寧夏不想讓大家過於尷尬,找話題說:“你肩膀那個傷口是怎麼回事?”
“哪裡?”蘇哲回過頭。
寧夏伸手在上面觸碰一下,蘇哲才知道她問的是哪個傷口。
“子彈打的。”
瞧見寧夏臉上的驚訝,蘇哲將當日劫匪搶銀行的事情說一遍。之前懷疑是柳長橋指使人做的,如今他跑到加拿大,劫匪案已經變得撲朔迷離,怪不得當日申忠孝暗中查時,案子已經給立為懸案。
“當時真是福大命大,如果子彈稍微打偏一點,恐怕今日你就不用跟我在這裡受罪了。”蘇哲一臉輕鬆,傷口已經癒合,當日子彈穿過身體帶來的劇痛感覺幾乎已經忘了。“
傷口的傷容易好,心口的傷才難撫平。
暴雨還在不停下,蘇哲伸頭出去看了下,不知會在幾時停。沒想到進入十一月中旬,緬甸這邊還有這種大暴雨。幸好天無絕人之路找到這個礦洞,不然在外面淋這麼久,沒病都給淋出病來。
回過頭,看到寧夏站著嘴唇發抖,蘇哲走過去把她抱住。寧夏嚇了一跳,想掙扎開耳邊便聽到蘇哲說道:“沒什麼意思,怕你冷著。這個時候被困在這裡,如果你再有任何頭昏腳痛,我估計沒力量揹你上去。”
寧夏不再動了,繼續讓蘇哲抱著。在寒冷的時候,兩個人抱著取暖,身體傳遞的溫度能夠把體內的寒冷驅散。
“寧夏,你怕黑是不是小時候落下的陰影?”蘇哲突然問。
見到寧夏猶豫的模樣,蘇哲接著道,“不想說就不說,我也只是隨口問問。”
沉默好一會緩聲說:“如果是以前,讓一個男人這樣抱住,我會感到很噁心,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開。我很清楚自己喜歡的是女生,可是讓你這樣子反感的程度沒有那麼深。大概是因為我們正處於困境當中,讓我忘了一些危機感。”
“不瞞你說,我確實是有陰影,也是因為這個陰影才會導致我日後對男人產生牴觸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