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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快一個小時,心急如焚的唐恩養終於忍不住吵醒魏德剛。
如今過了七個小時,兩個人音訊全無。
“魏哥,你說寧夏和哥兩個人去哪了?會不會出事了——”
魏德剛看著唐恩養緊張擔憂焦慮的表情,這個時候只能安慰她。緬甸警方之前過來,從他們口中瞭解到昨晚酒店附近有槍聲響起,這個有好幾個人聽到。同時有目擊證人看到有十幾個人拿著刀追著一男一女。
這個魏德剛不敢告訴唐恩養,本來她就夠擔心,再將這事情告訴她,不知會怎樣。
蘇哲做事從來不是沒擔當的人,今天已經計劃好回昆城,不會一句話都沒留下就沒有任何訊息。魏德剛有點懷疑昨晚讓人追的那一對男女就是蘇哲跟寧夏。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大半夜在一起做什麼。
魏德剛並不知道寧夏和唐恩養之間的關係,很自然的認為蘇哲來緬甸,又碰到兩個絕色美女,大概是身體按耐不住寂寞了。
不過比起這個揣測,魏德剛已經已經讓陳象找他在內比都熟悉的人開始尋找蘇哲的蹤跡。
想到後天就是李全的婚禮,如今伴郎沒找到,都不知如何是好。
這件事瞞是瞞不了,國內還有幾個人對蘇哲牽腸掛肚的。魏德剛想了下還是撥通李全的電話:“老李,有件重要的事情我跟你商量下,你必須穩住氣不要急。。。。。。”
唐恩養坐在酒店房間,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一點用都沒。如果沒有魏德剛等人,這個時候蘇哲跟寧夏一夜沒回來,又沒有訊息,一定只會一味的哭。可是她的沒有辦法,腦裡全是胡思亂想。
擔心蘇哲跟寧夏的安全,又怕他們有什麼事瞞著自己。房間裡的東西全在,除了皮夾。唐恩養越想頭越疼,連一些認為絕不會發生的事情都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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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走了一圈回來,發現附近根本沒有上去的路。看到天氣越來越陰,蘇哲趕回到原來棚子,卻沒看到寧夏。
“寧夏——”
這個笨女人,明知自己身上有傷亂逞什麼強,真把自己當成男人似的。
幸好寧夏沒有走遠,在轉到隔壁一處開採過的礦地,蘇哲發現寧夏站在下面,臉色有點蒼白。
“不是讓你在裡面待著,怎麼跑出來。”蘇哲語氣有點微慍。身上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是隨意走動的話,帶來的疼痛不會輕。
寧夏手腳有點顫抖,低聲說:“我一個人在裡面害怕,想過去找你的,但是沒找到。”
蘇哲想起昨晚寧夏說過她怕黑,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她的佔欲這麼強烈,原來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她害怕獨處,所以才會恨不得二十小四讓唐恩養呆在身邊。
這一點,恐怕連唐恩養都不知道。
眼見大雨就要下來,蘇哲彎下腰說:“看天氣可能有大暴雨,我剛才看到前面有一個讓人挖著的洞。簡易棚那裡如果下大雨躲不了,我揹你到那邊去。”
“不用,我能走。。。。。。”
“別羅嗦,快上來,我可不想等會變成落湯雞。”
寧夏猶豫片刻,聽到蘇哲不耐煩的話,還是乖乖的順從他。
寧夏已經記不起最近一次讓人背是什麼時候,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好像是在大哥的肩膀上抑或是在媽媽的肩膀。
時間過得太久,以至於記憶已經變得模糊。
跟唐恩養在一起時,有時候自己會揹她,但能夠背的距離並不遠。只是像今日讓一個男生背的情況,寧夏說不出心裡的異樣。
雖然是開採過的礦區,路面並不平坦。寧夏在蘇哲的背上,一顛一波身體有點難受,最後索性趴在他的身上。
“譁”一下,沒等他們走到前面的礦洞,大雨就落下來。
蘇哲揹著寧夏咬著牙往前跑過去。
雖然速度夠快,抵達礦洞時,整個人身上全都是溼透。蘇哲很隨意,當著寧夏的面將衣服脫下來擰乾。耍了幾下,看到寧夏雙肩在擰動,從她的眼裡看到她心裡此刻想的。
“是不是衣服沾住傷口了?”
寧夏點點頭。
“把衣服脫下,我替你擰乾。”
接過寧夏從背後遞過來的衣服,蘇哲把自己的衣服遞過去說:“先把這件衣服拼上,免得著涼。”
寧夏這時也不客氣,畢竟蘇哲是個男人,這種感覺讓她有著巨大的陰影。
“把這件也披上,有傷的人身體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