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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部分

書》殘頁,甚至不惜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未婚妻,而一直在關鍵的時候暗下殺手。

當年,河樹的妻子直接捨身幫助河樹擋下了浮軍的那一掌,從而香消玉殞。這對於河樹來說,是一個永遠都難以逃脫的噩夢。

蕭強並沒有廢話,直接將那羅浮天書收入了懷中。他並沒有去看那羅浮天書一眼。因為這本來就只是次要的。此刻最為重要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己好友的性命。可是,這一場生死鬥是河樹自己的,蕭強並不能代替,否則的話倒還好說。

蕭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還記得奪靈石嗎?”蕭強看著河樹問道。

河樹將那一塊奪靈石拿了出來。這奪靈石十分稀有,在蕭強將這石頭交給他以前,他甚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河樹仙師,記得,帶著這一塊奪靈石,他會給你好運的。”蕭強笑著對河樹說道。

聽到了蕭強的話語,河樹搖了搖頭笑了笑。仙師這個稱呼,只是部落給予他的稱呼罷了,其實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在真正的修行者眼中,這不過是一個笑話。

不過此刻蕭強這麼說,顯然不是為了嘲笑自己。想到兩個人相識的經過,這還真是有一種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活下來,未來的道路還很長,我想你的妻子絕對不希望你白白的死去。”

蕭強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轉身離去。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很多事情,你即便想幫忙,也同樣有能力去幫忙,單絲及時無法插手。就如同此刻一樣,這是屬於河樹一個人的戰爭,而不屬於他蕭強!

每一個人都是自己世界之中的主角,也許這個主角會遭遇悲劇也會遭遇喜劇,但是總的說來,人生的道路總是要自己走下去。

因為,這就是,人生!

接下來的幾天,蕭強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短短的兩天時間,他瘋狂地熟悉這符文之道的一切,整個外門,一百三十二名講師所有的課他都去聽了一遍,然後將他們的話語全部記錄在腦海之中。

不過第三日。他卻不打算繼續聽旁聽了。因為今日,正是河樹於浮軍生死鬥的日子。魂符宗的生死鬥場之上,河樹早早的就已經來到。

他靜靜地站在生死鬥場的邊緣,等待著他的敵人,浮軍的到來。河樹的神色恭敬,彷彿是在等待朝聖一般。不過所有人都清楚。他並非是在等待朝聖,他是在等待殺人!那浮軍有意將這件事請搞得眾人皆知,無論是哪一個時代,無論是修行者還是凡人,對於圍觀總是十分熱衷的。

何況是這樣的生死鬥,生死鬥分生死,或許所有的人都在渴望著鮮血。

這其中絕大多數人和兩邊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來到此處,只是為了追尋刺激。只是為了圍觀和看熱鬧。蕭強來的也很早,他站在最前方,也靜靜等待著。

雙方約定的時間乃是午時三刻,時間已經接近。根據生死鬥之上所立下的字據,如果一方在生死鬥的時候有意退縮,或者說是遲到,那麼就等於直接認輸。

而在這樣的生死鬥之中認輸,那麼生死就全部都掌握在了對方的手中。

如果敢違抗規矩。那麼就是和整個宗門作對。至少在這一代,沒有人敢和魂符宗作對。哪怕是極為強大的三大一等部落也是如此。

午時三刻眼看就要到來,那浮軍的聲音終於緩緩地出現。他的手中拿著一根戰矛,他的身軀之上,披著骨骼製作而成的鎧甲。

他的手臂之上,是鐫刻著符印的手環。他的胸口同樣也是鐫刻著防禦符文的護心鏡。他真的是已經將自己武裝到了牙齒。

他緩緩地走來,看著此刻安靜站立著得河樹。就彷彿是一個王子在看著一個叫花子一樣。當然事實上,此時的他也的確是一個王子。

“河樹師兄,我不日就要返回部落之中,因此,往日的恩恩怨怨就在今日做一個了斷吧。也別說我這個做實地的不給你機會,你可是要好好把握住啊。”他看著河樹,然後隨意地說道。

河樹聽到了這一句話,眼神之中卻沒有展露出殺意來,反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平靜。

“放心吧,今日之後,你我之間,便不再有任何的恩怨。”河樹的聲音很平淡,他甚至沒有說出半點狠話來。就彷彿在和一個無關緊要,又不痛不癢的人在說話一樣。

他這種風輕雲淡的申請,讓浮軍的面色沉了下去。因為按照他對於河樹的瞭解,此刻的河樹應該是暴跳如雷才對。可是河樹沒有,此刻的他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哼,好,師兄這一句話我很喜歡聽,看到你如此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