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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肩膀,“那你會幫我,是不是,兄弟?”

身邊這兩人,靳蠡是囂張的特討人厭煩,手上有活又怎樣,我不信他能強過臧關陌。

閭丘就讓我覺得很親近,他身上有種純淨的不設防,跟我一樣,算個善良人,而且關鍵時候,準講義氣。我眼光特別兇,通常認朋友都有譜,他和sexy之間的結,我也就是裝傻,以後慢慢套話。

閭丘挺悲傷地嘆口氣,“我們家湯糰都跟你親的什麼似的,我要不認你這個兄弟,它準遺棄我。”

……我算明白了,龍貓是他的寵物,我是他的寵物的寵物。

大概也就十分鐘不到的功夫,sexy被那些個落選者唧唧歪歪的扯煩了,扔下一句推託,把屁事扔給其他考官,自個兒抽身過來,我們仨齊刷刷地等候指示,他一指左邊的辦公房,手一揮,“go。”

大話西遊的結局一幕出現了,我們仨屁顛顛地跟在他後頭直奔。

接下來當然是填表辦手續,幸虧我隨身帶著身份證。

雖說那照片挺醜,我也不怵,咱是成年人,誰都知道拍身份證照是怎麼回事,暗乎乎一小屋子裡,攝影師的臉蒙在大黑布後面,就跟要給你拍a片一樣鬼祟,當然我一蒸餾水少年沒看過那玩意兒,可要形容起來我就那感覺。

準備好——他媽誰對著強光黑布能燦爛起來?照出來的效果能認出是個人算不錯了。

靳蠡指著大頭俊男照,挺找操地說,“焦,這是你?”

我慚愧的低下頭,“是,哪能跟你比啊”,說著指指他的那張小硬卡,大驚小怪的咋呼,“這是人?”

他臉刷的綠了,我哼著黃梅小調,憋氣吧,驢吧,自找的,誰不知道我死要臉,嘲諷誰也別想嘲諷我,讓你比蹲馬桶裡還臭。

“哼,現沒空跟你逞口舌,別以為嘴刁些了不得,咱們以後有的是日子比高下。”他挺不屑地從鼻子裡發個聲,走到另一邊,自顧自填表。

我的履歷簡單,沒一會兒就寫完了,咬著筆桿百無聊賴的四處看,拿起桌上一個資料夾,應該是前批五個人。我跟當賊似的,心臟撲通撲通跳,丟人,也不知道亢奮啥。

翻開第一張,就是臧關陌。

我一路看下去,除了姓名性別等基本欄用了我能認得的中華民族方塊字,其餘都是特花溜的洋文。

我擰緊眉頭死看,嘴裡發出“咋咋”聲,閭丘在一旁奮筆疾書,被我騷擾怒了,擠過來看了一眼,“有想法?”

我立馬把資料夾收好,正襟危坐,“沒想法。”

“挺垂涎?”

“垂涎誰我也不敢垂涎他啊。”

“那淌什麼口水?”

“我渴都沒處喝,哪來的口水。”

“紙都溼了。”

“元寶撒的尿。”

元寶憤怒的舉起爪子,扯我耳朵。

閭丘笑出來,不再跟我胡扯,我好奇地拿過他的表來看。

“乖乖~~”這一看,我眼珠子都突了,“你比我大這麼好幾歲呢?”實在看不出來。

“哪有好幾歲,不過才三年。”閭丘心不在焉的轉著筆,眼神又開始往sexy那邊飄。都成習慣了。

“你讀的高中強啊!!”我讚歎不已,全市誰不知道這個學校,盡出能人,頂級大學十有八九的生源來於此,“成績不怎麼樣吧?”

“會說話嘛你!”閭丘瞪我一眼,“你去打聽打聽,那時候誰不知道閭丘康是一尖子啊。”

“這我可就真不懂了,”我搖著他的表,疑惑,“既然在這麼強的高中裡還是尖子生,怎麼會落到這種大專?”說好聽些還算大專,其實壓根一野雞地兒。

“…………”閭丘收回眼神,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正想說算我沒問,就聽見他啞著嗓子,“我高考的時候,掉了……”

“掉了什麼?”我問,sexy被我們的談話吸引,轉過頭來看這兒。

“掉了一個人。”閭丘咬牙切齒,特仇恨的樣子,sexy面無表情地看看他,一拍手說都填好了吧?

收了表,大致佈置接著的打算,集合培訓的具體日程還有待敲定,讓等電話。

我急著找連冬,抓起元寶在鼻子上蹭了一蹭,還給閭丘,撒腿就跑。

門外,連冬坐在石階上,背影不可遏止的散發出落寞,我癟癟嘴,走過去,一聲不響地坐他身邊。

小子正拿著手機發呆,眼角餘光瞟我,“都辦了?”

“辦了。你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