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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心眼的。”

“你還替他說話?你都被人家耍成什麼樣了?”陳麗的聲音重新高漲起來:“我看你啊,就是讓那個小王八蛋賣了,都不會忘了幫人家數錢!”

傳來了敲門聲,隨即公司的那個女文秘在門口朗聲交待:“陳總,《大都晨報》的何記者來了,說有事找你商量。”

陳麗正沒好氣,聽說又是那個討厭的色迷迷的何漢華登門,立刻回絕:“我在談事,沒空兒!所有人一律不得打擾!”

門口傳來女文秘小聲的解釋,聽得出來,那個何記者此刻應該就站在她旁邊。張娟紅有些緊張,她快速地擦乾臉上的淚痕,壓低聲音對陳麗說:“你忙吧,麗麗,別耽誤了正事。我出去了。”

陳麗當然不想見什麼何記者,何況她不放心張娟紅,就摁住她,同時也壓低了聲音:“你就放心地在這休息,看看你的臉色都什麼樣了!我問你,你不想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你那個大男孩這算怎麼一回事?”

聽陳麗說出大男孩三個字,張娟紅的淚水頓時重新盈滿了眼眶:“麗麗,我現在沒有一點主意,我覺得,他應該主動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昨晚是怎麼和那個小姑娘談的。”

“他要是不給你打電話呢?” 煩躁的陳麗又開始咄咄逼人。

張娟紅楞住了,眼睛直直地看著女友。在她的思維裡,還沒有考慮過劉雨農不給她打電話這個問題。猶疑了片刻,她避開了陳麗如炬的目光,弱弱地說:“不會的,就算我和他結束,也應該把話說在當面的。”

陳麗響亮地一聲冷笑:“這話,你自己說起來的時候,都透著一股心虛味兒。”

陳麗說的沒有錯,張娟紅的確是心虛的,因為如果真的如劉雨農說的那樣可以簡單解決,那麼他昨晚就應該給她打來電話報喜。而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張娟紅那個一直握在手裡的嶄新的三星手機,仍然死一般地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張娟紅想起了中學語文課上學到的這句什麼名人說過的話。這話在這個時候想起來,讓她有些不寒而慄:雨農,難道我們倆的愛情,真的就這麼無聲地滅忙了嗎?

張娟紅柔腸寸斷的時候,大男孩劉雨農其實也在受著煎熬。

睡得香甜的女友周陽,終於一睜眼醒來了,看到身邊躺著的劉雨農,剛剛奉獻了初/夜的女大學生,繾綣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親愛的,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好好待我呀。”

劉雨農機械地摟住年輕的女友,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我餓死了,”自認為抓牢了男朋友的周陽,興致很高,揪著毛巾被、裸著身子從床上跳下地:“被你折騰了一夜,現在更餓了。我們去吃肯德基吧,昨晚我就想吃的!”

劉雨農躺在原處沒有動,他的腦子還在亂糟糟地思考,思考著如何應對這個突然的變數。夜裡,他原本是想打發周陽走的,理由是如果她夜不歸宿父母會不答應,不料周陽嗤之以鼻:“虧你還是我男朋友,我一直是在學院住宿舍的,只在週末才回家取換洗衣服。他們怎麼知道我跑到這裡和你上/床!”

結果,屈服於生理欲/望的大男孩,不僅沒有打發掉剛剛一起吃了禁果的女友,反而在一夜之內有了更多的纏綿反側。這一來,天亮了的劉雨農乾脆連個藉口都找不出來了。

但他還是在惦念著姐姐戀人,越是無法從周陽身邊脫離,這惦念就越強烈,他無法給張娟紅打電話,並且擔心張娟紅在這個時候把電話打過來。現在,上午的陽光已經把這間北屋的溫度提升起來了,可是劉雨農依然沒有想出對策:談分手?在一夜的風/流之後,已經開不了口;找個緩兵之計?那躲過了初一、又如何躲得過十五?

這個有著藝術天分,卻在頭腦和身體上都沒有發育完全的大男孩,感到了末日將臨的恐懼與絕望。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93 孽情開場

劉雨農真正把大學生女友給打發掉,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十一點鐘了,在財經大學輝煌清冷的大門口,周陽不依不饒地讓劉雨農和她又接了一個長吻後,才蹦蹦跳跳地走進了校園。雖然是在放暑假,但是散漫慣了的周陽,還是不願意回家去同父母一起住,說在宿舍更自由。

整個白天,周陽一直心情舒暢地奔波,當然,是要男朋友劉雨農陪在身邊。他們上午去了肯德基吃早餐,然後去市中心的南湖公園划船,還租了帳篷在公園的草地上小憩;晚上,兩個人一起在一家新開業的酸菜魚火鍋店撮了一頓,然後到一家大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