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還另尋他歡,自己如果再早到半分鐘,就可以在房間裡堵到那個應/招女郎了,他究竟想幹什麼?!
“阿麗,呆在外面做什麼?進來。”蔣立宏顯然是打完了電話,在臥室裡叫她。
陳麗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木然地進了臥室。巨大的床/上,蔣立宏穿著睡衣,懶塌塌地靠在床頭。
“叫我幹什麼?你不是剛快活完嗎?還有力氣再風/流?”陳麗一字一句地盯著蔣立宏的眼睛說道。
蔣立宏楞住了,腦子飛快地打了個轉,他不知道陳麗是靠嗅出的香水味道進行的判斷,還以為剛剛在走廊裡,自己的情人看見了那個應/招女郎從這間房裡走出去。
一小時之前,蔣立宏在酒店一層的大堂吧裡,將那個漂亮的女子帶進了這間套房,當時他正為自己的模特情人不肯聽話來立刻赴約而氣惱,於是順水推舟地打了一次野食,一來他被那女子的姿色所傾倒,二來,他也覺得坐鎮曼秀的陳麗,一時半會是趕不過來的。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準備付帳的蔣立宏聽到了手機的鈴聲,他從錢包裡掏了一大疊錢數也沒數地就交給了那女子,揮揮手讓她滾蛋。卻想不到,模特情人緊接著就到了。
蔣立宏並不太在乎,他覺得也有必要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越來越不聽話的情人了,於是同樣盯著陳麗的眼睛說:“你都看到了?無所謂,像我這種身份的人,總有女人不斷地主動圍上來,轟都轟不走的。”
陳麗感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臉上:天吶,這老東西竟然如此恬不知恥了!陳麗轉身就向外衝,她跌跌撞撞地去沙發上拿自己的手袋,然後向大門衝去。
蔣立宏追了出來,動作快得與他的年齡不太相稱:“你上哪去?!反了你了!告訴你,如果你今天敢出這個門,就永遠都不要想再回來!”
蔣立宏的聲色俱厲,讓已經抓住純銅門柄的陳麗怔住了,她望了望那張有些變形的憤怒面孔,手無力地耷拉下來,繼而像一攤泥一般,堆坐在厚厚的純毛地毯上,屈辱的淚水有如湧泉,在裸模陳麗那靚麗的臉上滾滾滑落。 。 想看書來
77 肉/體的沉默
看見陳麗癱軟在門口無聲地哭泣,蔣立宏劍拔弩張的氣勢也軟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到沙發的扶手上,抓起茶几上的一枝吸了一半的雪茄,點燃後猛抽了幾口。
大套房頓時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可以聽見雪茄的菸絲燃燒過程中發出的“嘶嘶”的聲響。
平心而論,蔣立宏剛才對情人發出的威懾,他本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令陳麗就範,所以當後者最終選擇了屈服的瞬間,蔣立宏的內心也暗暗長出了一口氣:好險!他現在可不想和這個模特情人走向決裂,無論是貪圖陳麗的美色,還是出於對曼秀公司的倚重。
但很快,蔣立宏又得意起來,他眯著碩大眼袋的雙眼,打量著崩潰了的情人:哼,你這個小娘皮,在老子面前擺名模的臭架子,可你擺來擺去,還不是離不開老子的錢袋嗎?你要真有本事和骨氣,幹嗎不奪門而去?女人啊,為了錢,真的可以放棄一切的,包括她們那可憐的自尊。
這樣想著,蔣立宏的心氣也就平和了,他再度將那枝沒有吸完的粗/大雪茄熄滅,然後站起身在房間中央踱了幾步,當他把目光重新投向陳麗的時候,他注意到了抽泣依舊的情人那蜷縮在地毯上的迷人的玉腿。
陳麗今天穿的仍是職場女性的西裝套裙,在蔣立宏的印象中,自從陳麗到曼秀做了總經理,就一直喜歡穿這樣的西裝套裙,只不過經常更換款式和色彩,蔣立宏當然知道,那每一款都無一例外是國際時裝界的頂/級品牌。
陳麗裸露在外的玉腿,讓蔣立宏動了惻隱之心,想一想,這個小娘皮還是給了自己許多前人沒有給過的歡樂的,女人嘛,跟你廝混久了,難免要任性不聽話。
“算了算了,是我做的不合適,你先起來,別哭了。”蔣立宏踱到門口,站在陳麗的身前說道。
陳麗的淚水已經不流了,但卻依然把面孔埋在雙手裡,低垂著秀美的頭顱。
見自己主動示好後,陳麗並沒有響應,蔣立宏又不耐煩了,他正要發作,裡間臥室手機的鈴聲卻轟鳴起來。蔣立宏嘆口氣,走進臥室去電話。
是大鵬地產的董事長鄭千里。他在電話裡說,馬上就到帝豪來,要蔣立宏在房間裡等。
“喏,別耍脾氣了”,蔣立宏擲下手機,從臥室快步走出來:“大鵬地產的老鄭,你見過的,他馬上要過來了,你趕緊起來收拾收拾,給他看見,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