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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同時一楞。緊接著,戰場之上,爆發出兩千餘將士狂熱的歡呼。反觀泰山叛軍,則是面如死灰。呆呆的看著呂義手中的人頭。

不知道是哪個,嘆息著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垂頭喪氣的跪了下去。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第二個。

頭領已死,抵抗已經沒有意義。除了少部分人趁亂逃走,剩餘的泰山軍,全體棄械投降。從呂義的方向看過去,方圓裡許,黑壓壓的全部是跪下去的人頭。

這一次,呂義沒有再下達屠殺的命令,投降的人數,足有兩千餘人,正好用來補充兵員。

其中,沒有武器的百姓佔據了大多數。真正屬於尹禮計程車卒,反倒是並不是太多。對於降卒,呂義命人直接捆綁。押進塢堡之內關起來。完全打垮泰山軍後,這些人就是現成的兵員。

剩下的百姓,則是抽出青壯,打掃著戰場。其餘的一律驅趕進塢堡之內。

連續廝殺了一rì一夜。呂義只覺得渾身痠痛無比,強打者jīng神,下達了全軍休整的命令之後,呂義隨意的選了塢堡之內一處簡陋的民房,呼呼大睡。

活著計程車卒,也個個疲憊非常。一進入塢堡,很多人乾脆就是尋了牆根處,升起柴火,頭枕著刀槍,疲憊的進入夢鄉。、

寒rì高升,大雪初停。塢堡內外,卻是安靜非常,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偶爾經過計程車卒,踩在積雪上的嚓嚓聲。

就是如此的靜謐的時候,塢堡不遠處的山丘之後,卻有數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朝著塢堡探頭探腦的張望。

當他們見到堡外層層疊疊,堆積如山的屍體,大地上,凝固成暗紅sè的血肉,還有塢堡石牆之上,用竹竿高高挑起的尹禮的頭顱。

一股子寒氣,瞬間從頭頂一直竄到腳心。再不敢多留,數個人影膽戰心驚,以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反身就跑。

雪地上,留下他們凌亂,深淺不一的汙黑腳印,一直延伸到了數里之外。在那裡,黑壓壓的,已經站著一大群人。手拿著刀槍,排著鬆鬆垮垮的陣型。看人數,約莫有這近萬人。

大軍中間的位置,一面猩紅sè戰旗高高飄起,泰山軍三個大字,在寒風中張牙舞爪,若隱若現。

比帥旗稍低一點的位置,還有兩面兩米多高的白旗,一面寫吳字,一面寫著孫字。

吳敦與孫康,一人穿著一套華麗的鎧甲,此刻正一臉焦急的望向跑回來的探子。

“怎麼樣?尹家寨的情況如何?”吳敦xìng子急躁,不等探子走過來,已經幾步跑過去,提起最前面的一人,劈頭喝問道。

衣服的前襟被人扯住,那人急速奔跑而略微紅潤的臉sè頓時慘白了下去,強忍住氣悶,語氣惶恐的道:“死人,城外好多死人!尹頭領的腦袋,還被人掛在了城頭示眾!”

“什麼?尹禮死了?”吳敦心中發抖,手臂力道一鬆,任由抓住的探子跌落在雪地。

“幷州軍,來的好快!”

孫康表面上還能保持鎮定,但是慘白的臉sè,已經出賣了他恐懼的內心。他與吳敦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懼。

“老孫,尹禮死了,我們還要不要過去?”吳敦沉默了一會兒,寒著臉說道,本來,三人是約好了合兵一處,共同抵抗幷州軍。但千算萬算,吳敦也沒有料到,幷州軍竟然如此耐戰。

一夜廝殺,一夜急行軍,最後更是隻用了半rì的時間,滅了尹禮。難道幷州軍都是鐵打的,不知道累?

吳敦的心裡,明顯有了退意。

“當然要去!”孫康抽出配刀,奮力的斬向地面,劈出一條長長溝壑,一臉血xìng的道:“幷州軍能夠如此快速殺上來,肯定是連夜行軍。只是他們再強,也還是人。也會疲憊。按照探子觀察,呂義的幷州軍還縮在塢堡內呼呼大睡。這可是難得機會!”

吳敦臉sè還是有些猶豫,狠狠的瞪著那幾個探子,獰聲道:“你們確定,他們都在睡覺,可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我們親眼所見!”探子慌忙跪下,拼命磕頭。就差賭咒發誓了。事實上,一切不過是他們推測的。看到塢堡滿地的屍首,早就嚇破了膽子,誰還敢跑近了看。只是被吳敦兇狠的盯著,那還不不拼命的往好處說。

“退下吧!”吳敦點了點頭。揮手讓探子下去。嘴角漸漸浮現出一絲獰笑,恨聲道:“你說的對,此時正是幷州軍虛弱的時候,想要報仇,這就是個機會!”

“沒錯,一群幷州殘軍,也妄想騎到我們頭上,這次定要讓那呂義好看!”孫康目露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