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你帶著狼騎隨我來,高叔,你負責殺散敵軍,臧將軍,你帶著本部人馬,截住敵軍後陣,先搶了那些大車再說!”
快速的吩咐了幾句。呂義大刀轉向,指著尹禮所在的方位。雙腳輕磕,胯下棗紅sè的戰馬已經打著響鼻,慢慢的小跑了起來。
張遼趕緊帶著百餘狼騎緊緊跟上。簇擁在呂義周圍,都是催動戰馬,在雪地裡小跑著起來。
隨即,又是快跑。最後,在距離敵軍百餘步的同時。呂義率先發起了衝鋒。
“殺啊!”一見騎軍開始衝鋒,緊隨其後的步卒徹底沸騰了起來。彷彿一群嗜血的狼群,從雪地中黑壓壓的冒出頭來。
甚至有個別兇悍計程車卒,打著赤膊,扛著大刀,瘋了一般在雪地裡飛馳。裡許的的大地上,喊殺聲大作,震動樹枝上積雪,都是撲簌簌地掉落。
“是敵襲!”
一聲驚恐的尖叫,從正在撤離的叛軍之中發出。所有人都有些懵。畏畏縮縮的看向自己的頭領。
尹禮整個人都呆住了。又驚又怕。驚的是,呂義來的太快,根本連給他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殺到了自己面前。怕的是,憑藉他自己的兵力,跟呂義的幷州軍對上,那就是找死也差不多。
“快,逃回塢堡,逃回塢堡!”尹禮沒有野戰獲勝的把握,更捨不得拋棄自己積累了十數年的財物逃跑,只能硬著頭皮,匆忙的指揮部下掉頭,希望憑藉塢堡,抵擋住幷州軍的進攻。
但是呂義怎肯讓尹禮如願。幷州狼騎人數雖少,到底是騎兵,全力賓士之下,瞬間就殺入了叛軍之中。憑藉戰馬的衝力,攔路的敵軍,就彷彿撞到了一面堅固的鐵牆之上,胸骨碎裂,吐血倒飛出去。隨後轟隆隆馬蹄聲碾壓而過,倒地計程車卒,瞬間變成一團肉泥。
“可惡,呂義小兒,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尹禮氣的續發倒豎。眼睜睜的看著呂義帶著騎兵截斷了他的退路。不由的發了狠,抄了一把長矛,就朝著呂義殺來。
呂義感覺背後出現一陣惡風,只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頭也不回,直接在馬上使出鐵板橋,輕鬆躲過這一擊。隨後反手一刀,斬向尹禮。
鏗!
火星暴shè,尹禮舉槍招架。勉強擋住了這一刀,卻是虎口崩裂。呂義強大的力量,令他半邊身體都是酥麻了一片。哪裡還敢再鬥。撥馬就走。
此時戰場,簡直是一面倒的屠殺。尹禮倉促之間,根本沒有料到呂義來的如此快,兵馬排成一個長長的直線,被狂熱的幷州軍輕輕一衝,已經是七零八落,各自為戰。
尹禮不敢戀戰。進入塢堡已經不行,保全xìng命要緊。趕忙策馬朝北方殺去。
“尹禮,哪裡走,張遼在此!”正北方,數匹快馬衝來,張遼長刀高舉,飛速朝著這邊靠近,高舉的大刀,猶如砍瓜切菜一般,殺的叛軍哭爹喊娘,紛紛避讓。
“苦也!”見是張遼,尹禮嚇的魂飛魄散,連交手的勇氣都沒有,慌忙策馬,轉向正東。
東方,高順渾身浴血,帶著陷陣營殺的正順手,冷不防見到尹禮跑過來,大喜過望,撇了手下就衝過來。
尹禮的額頭,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不敢跟高順交手,正要撥馬往正西突圍,逃入步卒中間,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臧霸搶了錢糧,吩咐孫觀看守之後,策馬就趕過來擒殺敵將。
“難道天要亡我?”尹禮惶恐不知所措。眼看著四面受敵。逃跑無望,只能慘白了臉,翻身滾下戰馬,大叫道:“別殺我,我降了,降了!”
張遼等人聞言一愣。招呼向尹禮的兵器,紛紛停頓了下來。不遠處的呂義此時也殺散了攔路的敵軍,策馬趕了過來,見到尹禮跪下,微微有些吃驚,冷然道:“尹禮,你這是幹什麼?”
“少將軍天威,尹禮情願歸降。還請少將軍繞我一命!”尹禮見到呂義,慌忙膝行了幾步,也不敢嫌地下髒,活命要緊,飛速的磕頭。
“主公,你看這……”張遼拿不定主意,湊到呂義身邊,低聲請示道。
呂義冷笑一聲,淡然的看了尹禮一眼,沉聲道:“早知今rì,何必當初,你背叛我叔父之時,早該想到會有今天!”
根本不容尹禮反應,呂義跳下戰馬,噗的一聲,砍了尹禮的腦袋……。
第三十章 泰山軍來襲
“尹禮已死,爾等還不投降?”
戰場之上,喊殺震天。呂義高舉尹禮的頭顱,使勁平生力氣,放聲大吼。聲若驚雷,震得附近計程車卒耳膜都在轟鳴。
廝殺的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