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呂義,你要做什麼,我可是甄家二公子!”甄儼懵了,尤其是看到呂義提著鋼刀,殺氣騰騰而來,直覺的感受到不安。他可是清楚,呂義是個殺神,若是發怒,絕對敢當場殺人。
“甄兄,你不用太緊張,我還不足以,因為一些私怨殺了你!”呂義搖頭,覺得甄儼太過膽小,暗道難怪甄家會沒落。從甄儼的身上,可見一斑。
甄儼臉sè漲紅,盯住呂義看了好久,確定他真的沒有殺意,才重新恢復了傲sè,語調yīn沉的道:“呂義,你考慮考慮吧,交出書信,親自登門,向我甄家負荊請罪,或許,在河北,還能有你立足之地!”
呂義眼神一冷,沒有說話,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是要逐客。甄儼立即暴怒,什麼時候,甄家二公子竟然也會被人逐出門外。
可面對的是呂義,甄儼只能冷笑,怒氣衝衝的大怒而去。呂義的表面,讓他徹底明白,雙方,真的不可能和解了!
“主公,此人可惡,趕忙不把他打出去,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張遼臉紅脖子粗,經歷早上的一幕,甄儼此時又公然威脅,這讓一向沉穩的他都感覺暴怒。
呂義臉sè也有些黑,盯住甄儼的背影,甄家的逼迫,越來越緊,態度一次比一次囂張,完全是篤定了自己在河北不敢隨意動他。
不過,甄儼今rì上門鬧事,若是忍氣吞聲,也不是呂義的風格。他想了想,立即放下鋼刀,跑回房去。
等到呂義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穿著儒衫,滿臉斯文,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甚至於,大冷的天,他還很風sāo的拿了一卷竹簡,在哪裡當扇子扇。
張遼看的都目瞪口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疑惑道:“主公…你這是…。這是要做什麼…。你不要嚇我!”
“幹什麼,自然是報仇!”呂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在鄴城不好動甄儼,不過有仇不報非君子,呂義決定兄債妹償。
反正今天,也正好到了授課的rì子。
拿著竹簡,搖頭晃腦,呂義一搖三晃的走出了公子府。立即就引起了府中下人的轟動。紛紛趕過來看稀奇。
一群狼騎兵卻是見怪不怪,早就見過了呂義這一身打扮,更何況,自家後院的柴房裡,還關著一個這樣的人呢。
“主公,這次去哪裡?”
不用呂義吩咐,已經有機靈的狼騎兵趕來了馬車,臉sè古怪的問道。
“廢話,要報仇,自然去甄府!”
呂義訓斥道,一掀儒衫的下襬,坐上了馬車。
狼騎兵吃了一驚,面sè更加的古怪。他算是呂義的親衛,隱約知道一些內幕,暗暗咂舌道:“看主公舉止,莫非,是打算過去甄家提親,不過甄家肯定不答應,說不得會有一場好打!”
越想越是可能,駕車的狼騎兵立即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殺氣騰騰的抽了馬兒一鞭子,馬匹吃痛,立即驚叫著快跑起來。
到了甄家門口,呂義昂首下車,拿著竹簡,整理了一下衣衫,就要慢步走過去。
“主公,需要我多叫些人來嗎?”狼騎兵滿臉是殺氣,惡狠狠的吼道。
“混賬!”呂義聽的大怒,罵道:“你看我是那種打打殺殺的人嗎,老子是文士,是才子,要的是斯文!”
訓斥完後,呂義不理會的震驚莫名的狼騎兵,神sè倨傲,一臉狂傲的大步走向甄家的府邸,
“先生,你來啦!”守門的護衛已經見過呂義,這次沒有為難,滿臉堆笑的把呂義請了進去。
“怎麼可能!”駕車的狼騎兵大驚,吃驚的差點下巴都掉下來,“主公與甄家,不是有仇嗎,怎麼那些人這樣客氣!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狼騎兵慌忙抽了自己一巴掌,無奈平rì抽人抽慣了,用力過大,臉頰立即紅腫,發出一陣慘叫。
甄家內院,呂義輕車熟路。進入了甄宓的小院。沿途的無數俊美小廝,嬌俏的丫鬟,紛紛向他問好。
呂義都是高傲的點點頭,充滿了書生的張狂。小院門口,美麗的丫鬟小環已經等在哪裡,見到呂義,慌忙福了一福,露出醉人的笑顏,“先生,您來啦,我這就去請小姐出來!”
“哼!”
呂義這次過來,主要是來撒氣的,聞言臉sè立即冷了下去,自顧自進入書房,當中坐定。
小環嚇的臉sè微白,覺得呂義真是越來越兇了,撅著嘴,慌忙跑進去把自家小姐請了出來。
環佩叮噹,麝香撲鼻,珠簾之內,一位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