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那袁紹允許我們回幷州了?”兩人坐定,張遼迫不及待,問出了自己的關心。
“哪裡有這麼容易!”
呂義苦笑。幷州多虎賁之士,乃袁紹徵兵重地。呂義可不認為,自己能夠輕易的回去。當即,他就把袁紹的決定告訴張遼。
“河內之兵,倒也是不錯。以前溫侯曾經在那裡住過,極得河內軍心!”張遼眼睛一亮,只是遺憾不能回幷州招兵,“河內之兵,多是張楊從幷州招募,亦是不錯的兵員。”
“這正好我想說的,張楊與我叔父,皆邊地人,他的手下,肯定有很多邊地悍勇之士,若此次我們能吞滅楊醜,哪怕依然不能恢復幷州軍的元氣,也能極大的補充我們的兵力!”
呂義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sè。巴不得張楊的兵馬越多越好,若是能夠一次恢復幷州軍全盛的規模,那就更加美妙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呂義只是想想,並不敢奢望。他拉過張遼,兩人細細商討了一會進兵河內的事情。隨即呂義讓張遼立即啟程,趕回北海,把兵馬全部調來。
隨即,呂義就要起身,去院子裡練刀。
就在此時,一個狼騎兵卻是滿臉古怪的走了過來,對呂義說道:“主公,甄家二公子求見!”
“甄儼,他來做什麼?”
呂義感覺奇怪。自從上次街上相逢,甄儼就一直沒有再來尋找自己的麻煩。沒想奧現在,他竟然過來了。
“看來,這位甄公子也聽到了風聲,要來痛打落水狗了!”
呂義心中冷笑,抬手道:“讓他進來吧!”
第六十八章 講故事
“呂義,你好大的架子啊!”
甄儼走入小院,臉sè蠟黃,卻透著一絲病態的cháo紅。他冷冷的盯著呂義,神態倨傲,毫不客氣對呂義嘲諷。
甄家乃河北豪族,名望巨大,無數世家都需要仰望。甄二公子出行,那個世家之人見了,不是恭恭敬敬,舉止謙恭,
偏偏,甄儼卻是屢次在呂義手下吃癟,今rì登門拜訪,更是直接被人呼喚進來,甄二公子幾乎氣炸肺。
呂義正在練刀,即將出徵,他的神sè,多了一絲冷酷,他刀法凌厲,一招一式,都是殺氣騰騰,在小院中迎風狂舞,並沒有看甄儼一眼。甚至刀勢,都沒有一絲的停頓。
甄儼sè變,卻只能忍氣吞聲。他拿呂義,是真的沒折。只好乾站在一旁,注視著呂義舞刀。
嗡!
呂義的刀勢,越發的沉重,漸漸由快轉慢,每一次舞動,都是彷彿舉著一座巨大的山峰,只是輕微的舉動,都要耗費他莫大的力氣一般。
已經收拾好行裝,趕過來辭行的張遼立即驚住,遲疑道:“看主公刀法,竟然已經快要到了舉輕若重的地步,看來,與張郃一戰,主公獲益良多…。。”
“呂義,你完了沒有!”
甄儼等的不耐煩。他與呂義有大仇,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怎肯幹站著,那樣太**份
“有話就說!我還以為你見了本將高深武藝,嚇呆了。”
呂義沒有停手,依然在緩慢出刀,自顧自的練習。與張郃一戰,他卻是獲益良多。那種身死間的較量,極大的激發了呂義的潛力,他要抓緊時間,努力練習,爭取突破自身桎梏,更上一層樓。
甄儼又是一氣,恨的臉皮抽搐,趕忙深吸氣,冷然道:“呂義,我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書信還給我,我保證,從此以後,不找你麻煩!”
“若是我不還呢?”
呂義冷笑,從甄儼的話中,他聽出了一絲絃外之音,甄儼只是保證他不找麻煩,卻沒有說,甄家會不找他的麻煩。
畢竟,公然要挾如此豪族,甚至氣的甄儼暈倒,恐怕現在,甄家恨不能把自己生吞活剝。
“不還?你以為。你還有的選擇嗎?呂義,你眼看著自身難保,若是你識趣,我保證,袖手旁觀,不插手你與三公子爭鬥,若是你不識趣,你河內兵敗之時,不要怪我落進下石!”
甄儼在冷笑,神態越發的倨傲,根本不屑與呂義多言。只希望拿回書信。甚至索xìng拋棄斯文,公然威脅。
張遼的臉上,立即露出一絲怒sè,瞪著甄儼,拔腿就上去上去暴打。
“張叔,算了。”呂義搖頭,甄家實力太大,他偶爾坑幾下甄儼可以,真的當面動手,袁譚都保不住自己。
他揮手,讓張遼退下。隨即朝著甄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