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部分

“略懂而已。”他抵著我,灼熱而堅硬。“你什麼都不懂,所以我至少要什麼都略懂……”

許久不曾歡愛,過分緊緻讓彼此都悶哼了一聲,我緊緊抱著他,微微顫抖:“書上說會不會是錯?我好怕戳到兒子……”

秦徵僵了一下,隨即一咬牙,一挺身,我驚叫一聲,雙膝一軟,登時沒根而入。

他說:“實驗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

我說:“好深……”

關鍵時候,我掉鏈子了,覺悟沒他高。

嚶嚶嚶嚶……

我賣身,你養我

事實證明,男人都是需要調、教,悶騷不要緊,關鍵是對別人悶,對內人騷。**說得好,誰是我們內人,誰是我們敵人,這是革命首要問題。

事實又證明,秦徵這黨員沒白當。吃水不忘打井人,時刻想念**語錄。

一夜操勞,我做了個關於蓋世英雄夢。我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我身穿鎧甲,腳踏七色祥雲去娶他……

睜開眼睛醒來,秦徵已經衣冠楚楚地站在床頭,手一揮,窗簾就這麼拉開了,陽光斜照進來,我半睜著眼睛看去,感覺金光閃閃他好像快立地成佛了……

他俯下身在我額上親了一下,又揉了揉我腦袋,說:“醒了就起來,今天我們還有事要辦。”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了!

但是我還得矜持地裝一下神馬都不知道,嬌弱無力地讓他扶我起來,他嗤笑一聲,在我臉上掐了一把,然後伸手拉我。“眼睛賊亮,還裝沒睡醒。”

我看了下時鐘,然後進浴室刷牙洗臉,拉開窗戶,隱約聽到老媽在廚房引吭高歌,唱著《童年》……

其實《更年》比較適合她。

剛洗完臉,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裡秦徵半倚在門框邊上含笑看我。我登時警覺起來,挑了下眉,笑眯眯地問:“今天還有什麼事要辦啊?”

我心裡只有兩個字:求婚!求婚!求婚!

好事多磨啊,熟飯都快涼了,什麼時候才能正式上桌啊。

秦徵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他不是衛翼,所以我不會說“反問你妹啊”,只會說:“反問你大爺啊!明知道我傻猜不出來,你回答一下是會懷孕嗎!”

他上前兩步,從背後環抱住我,低頭親了親我臉頰,笑著說:“你哪裡傻了,以為你傻人才是真傻。”

他這麼抬舉我我真是不接受都不好意思。看他這副騷包樣,一定是求婚差不離了,還有他之前說驚喜究竟是什麼,聖誕禮物提前到來嗎?

這個騷葫蘆真是費煞我為數不多腦細胞啊!

吃完早飯,秦徵左手拎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幫我打包好行李,右手握緊我手,果斷逃離我家。

我說:“怎麼出個門弄得跟私奔似。”

秦徵開動汽車,眼神一動,忽地轉頭看了我半晌,勾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長:“確實,像一出《西廂記》。”

《西廂記》講是無產階級革命家張生欲挖封建主義牆角,最後和相千金崔鶯鶯雙雙邁入愛情墳墓革命故事。可惜故事裡張生最後失敗了,他背叛了自己階級,投入了封建地主階級懷抱,成為廣大貪腐機構一份子,鍥而不捨地封建主義添磚加瓦,還生了一堆小地主,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我突然覺得很是悲傷,我說:“那你就是那傾傾城貌崔鶯鶯,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張生。”我表示自己成分清白,貧下中農絕對不假。

秦徵忍俊不禁,汽車緩緩滑出車庫,鑑定了倆字:“耍寶。”

雖然秦徵一言帶過,但以我敏銳直覺,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沒那麼簡單。那個崔鶯鶯父親大人好像是要張生考取功名才能娶他女兒?我爸應該沒那麼狗血吧……

我扯了扯秦徵袖子,“喂,我爸沒為難你什麼吧?”

秦徵用餘光看我,“你指什麼?”

我委婉地說:“比如說要多少聘禮。”

秦徵眼含笑意:“你還不瞭解你爸爸嗎?”

“嗯……他這個人,不差錢,要面子,所以難說。如果他要你一大筆聘禮……”我咬咬牙說,“我就要一大筆嫁妝!咱們不能吃虧,你說是不是。”

秦徵笑意更深,“還是生兒子好,女兒大了,胳膊肘往外拐。”我剛要翻臉,他又說,“‘咱們’兩個字說得好,不能吃虧。”

我心頭微微地甜,對手指問:“那他到底要了多少聘禮?”

秦徵說:“沒要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