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你一個看黃瓜菊花跑來給他換藥?”
高健笑嘻嘻地說:“因為我什麼都略懂一點,生活才多彩一點。”
XX醫院,各種不靠譜!
秦徵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受高健摧殘。
“師兄,別這個表情嘛,笑一個。”
我無力扶牆,“高健學弟,麻煩你動作快一點。”
我男人腦袋還掌握在他手中,我只能好言好語。等到換藥完畢,秦徵果斷拉著我手就走,辦退院手續。
高健熱情相送:“師兄,下星期再來複診啊!”
我心有慼慼然:“我們下次換家醫院吧。”
秦徵心情沉重地點點頭。
我很好奇地問:“這到底什麼醫院啊,這麼胡作非為,讓一個生殖泌尿科給你治腦袋,你又不是大象,又鳥又鳥長在臉上。”
秦徵抽了抽眼角,心情明顯更加沉重。“高健爸爸是醫院院長。”
我突然覺得,高健沒有選什麼婦產科,已經算是一個良好市民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家裡沒有菜,我們直接在外面打包了飯菜回去,剛好遇到房東來收租金。秦徵和房東交涉,我把東西提進廚房,收拾了一下,出來時候房東已經走了。
“這麼快說完了?”我邊擦手邊問。
“嗯。”秦徵點點頭,“我們過幾天就回A市了,房租不用再續了,傢俱帶不走都留給他,他會給個價錢。”
我不無遺憾地說:“現在房價翻了一倍,早知道就買房子,現在賣掉還賺一倍。”
秦徵說:“我有買。”
我倏地抬起頭瞪他:“你什麼時候買,我怎麼不知道,你金屋藏妖!”
秦徵笑了一聲:“是,藏了你這個豬妖。”
我很受傷。“你什麼時候買,買在哪裡了?”
我們剛同居時候,兩個都是大學剛畢業,沒多少錢,家裡錢是不屑拿,只能自己想辦法,後來就在比較好地段租了這套兩室一廳。後來秦徵錢多了,住習慣了也沒有想過搬,現在要搬走了,才後悔當初沒咬牙買套房子等升值。
“我在A市買了,我記得我有告訴過你。”
“我不記得我有聽過。”
秦徵笑了。“正解。原因就是你不記得,而不是你沒聽過。”他點了下我額頭,“關於錢事,你從來只記得小錢,不記得大錢。”
他這話說得很精闢,我記得同樣一個罐頭在家樂福賣三塊五在沃爾瑪賣三塊六,但是價格超過我月薪,我真記不住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被他這樣鄙視,我作為一個優秀文科生,覺得很傷心。
秦徵說:“我錢多數在股市和匯市,只支取了一部分薪水在A市了供了兩套房,這些都明明白白記在賬上,是你自己沒有看。”
我反駁:“我看了!”然後弱弱地說,“只是看不懂……”
要是我都能看懂了,X大還設立會計系幹什麼!
秦徵笑笑說:“我知道你看不懂。”
男人啊,你肚子是黑。
“你到底什麼時候買啊,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投資用還是住宅用?”我跟著秦徵進了廚房,他轉身把我按在椅子上,下巴在我發心蹭了兩下,說:“等你姓了秦,我再帶你去看。”他這是在利誘我。
我說:“能不能打個商量,你跟我姓?”
他捏了下我鼻子,說:“吃飯。”
吃完飯,我橫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在廚房清理,然後切了個果盤送到我跟前,讓我徹底體驗一下地主婆感受。
最近在微博上看到某個裝逼犯針對“老公對老婆要向對黨一樣忠誠”發表了2B演說,其稱,新世紀女人標準是:在外是人民公僕,在內是封建地主。愛剝削,尤其是剝削人民,愛勞動,尤其是看人民勞動。槍桿子裡出政權,堅持黨在家庭裡絕對領導地位一百年不動搖,深刻落實無產階級專政。你無產,我專政。
我覺得這簡直就是我爸媽之間真實寫照,也是我和秦徵努力目標,我相信他一定會願意跟我一起努力。
他終將會認識到,所有女人都是可愛,只在於曾經。
晚上就可以了……
剩下幾天,我們在忙著解決各種後事……
沈楓打電話來把我罵了一頓:“周小琪,你個二妹!”
我把電話拿遠了,悠長地問:“幹嘛……”
她喘了幾口氣,然後問:“你什麼時候辦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