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我要專心鑽研炸…彈,炸死更多的侵略者!”
“你是怎樣喜歡上炸…彈的?”丁媛好奇地問。
“我姑父年輕時曾到德國研修定時,炸彈,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後不久,我姑父回國和在尚海會豐銀行工作的我姑姑團聚,在尚海一家兵工廠研製炸彈。我在姑父家沒事常常會在看他在地下室設計定…時炸…彈、拆彈、安裝,漸漸地喜歡上定…時炸…彈了。”
“定…時炸…彈不是很危險嗎?”鄧敏問。
“是危險,但是隻要膽大心細,你就會享受到成功的喜悅。”季飛燕抿著嘴苦笑了一下。
“你說你擅長護理,是不是受到你姑姑的薰陶?”丁媛問。
“沒錯。我當童子軍時是在我姑姑的醫院協助我姑姑救護從前線下來的傷兵。我姑姑把她豐富的護理經驗毫不保留地教給了我,再加上我這人勤奮好學,很快就成為她的得力助手。”
“難得我們姐妹今晚有空,大家都聊聊身世,互相瞭解一下,好不好?”鄧敏不再悶悶不樂,提議。她覺得她作為隊長,應該深入瞭解隊員們的內心世界,把大家擰成一根繩,這樣才能完成各種險象環生的任務。
大家紛紛點頭。
“我已經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