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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匕首等。而坐在季飛燕對面的寶馬真正在對著梳妝盒上的長方形鏡子補妝。蔡冰月站在窗戶邊,擦拭著她的狙擊步槍,不時朝窗外舉起槍瞄準。

情緒低落的鄧敏把房門關上,從腰間的皮鞘裡掏出一把雪白鋒利的匕首端詳著。匕首全長二十厘米,匕首柄長十厘米,柄上刻了“鄧敏”兩個字。門後掛著一個半徑二十厘米的圓形木靶子,靶子上畫了十圈紅線,靶心也是紅色的,靶子上特別是靶心滿是匕首插進的痕跡。鄧敏站在三米外向靶子上擲飛刀。只見鄧敏突然轉身面向靶心擲去,飛刀像一道閃電插在靶心。站在鄧敏旁邊的丁媛連聲拍手叫好,有些吃力地拔了匕首,心裡有些癢癢:“我來試試行嗎?”

“嗯。”鄧敏無精打采地癱坐在下鋪床沿上,往後一仰,躺在疊成方塊的被子上,注視著上鋪的床板。

丁媛瞅見鄧敏那樣,輕輕嘆了一口氣,不知說什麼好。她也站在三米開外,瞄準紅心一投,匕首隻碰到三環,而且“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丁媛,你這樣是殺不了敵人的。”季飛燕放下手裡剛剛拆卸的定時器,從木方凳上站起來,走上前幾步,接過丁媛手裡的匕首,“我拆好了炸彈。讓我來試試吧。”

季飛燕右手抓著匕首柄,奮力一擲,匕首插在二環上,沒有掉下來。

“也不過如此,看我的!”寶馬真放下描眉筆,站起身,從她下鋪的牆壁上取下三米長的棕色長鞭。長鞭在電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棕色的光澤。寶馬真右手緊握長鞭把手,左手攏著長鞭從鞭頭捋到尖尖的鞭尾:“看我一鞭把匕首刀柄纏住,甩回來!——嘿!”話音剛落,只見長鞭像一條閃著棕色光的神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匕首,鞭尾像蛇信一樣靈巧地纏住匕首柄。寶馬真把右手往腦後一揚,匕首乖乖地被甩回來,寶馬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在空中飛舞的匕首柄。

丁媛和季飛燕看見飛刀在空中飛舞,嚇得抱著頭蹲下身子,發現寶馬真抓住飛刀柄才站起身,禁不住拍手叫好。

“怎麼樣,我厲害吧?”寶馬真得意地拍了一下胸脯。

丁媛又瞟了一眼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的鄧敏,走到鄧敏身邊坐下,抓著她的手:“隊長,你看寶馬真多想得開,你何必還為那小事悶悶不樂呢?”

“小事?那還是小事嗎?要是換作是我,我就算死也不在那個臭男人面前脫光!”季飛燕提高了嗓門,看見丁媛急得向她眨眼睛,就壓低聲音勸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隊長,事已至此,生悶氣只會傷了自己的身體,我們都守口如瓶,別人又不知道,沒啥的嘛——”說完抓住鄧敏的手和丁媛一起把她拉起來。

“你們拉我幹嘛——我只是有些累了,想躺一會兒。”鄧敏懶洋洋地坐著。

“隊長,李國民看了我倆的身子,我們不能白讓他看,得要他買點首飾送給我們,大家看說怎麼樣?”

“寶馬真說得對。李國民要是敢跟別的女人好,我、丁媛和蔡冰月替你們倆討回公道!”季飛燕說著握了握拳頭。

“我開不了那個口。馬真你要的話你去要,我不要。”鄧敏撇撇嘴,又躺下了。

“你不去要我去要。唉,如今我家破人亡成了孤兒,手頭沒錢用,只好來這受苦受難,訓練以後整天提著腦袋過日子,不吃好玩好怎麼對得住我這美貌?”寶馬真把鞭子放在桌上,又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容貌。

“家破人亡的何止你一個?”坐在鄧敏左邊的季飛燕開始訴苦,“如今東北三省早已淪陷,我的家鄉承嘉也被日本鬼子佔領,我爸爸媽媽弟弟妹妹爺爺奶奶都杳無音訊,這幾年一直是我在尚海國立醫院外傷科當護士長的姑姑供我上學,沒想到上個月我姑姑姑父坐船在去香港辦事的當兒,輪船在途中被日軍的一艘叫‘出雲’的軍艦擊沉,船上的人全部葬身海底。如今我有家不能回,也成了個孤零零的孤兒。”說到這裡季飛燕的眼圈紅了,熱淚盈眶。

坐在鄧敏右邊的丁媛見狀,摟著季飛燕的脖子和她頭靠著頭,溼了眼眶。

“可恨的日本鬼子!”蔡冰月氣憤地往桌子上一拍,把正在照鏡子的寶馬真嚇了一跳。

 。。。  

12【聊身世,美人計?】

“現在當務之急是苦練殺敵本領,我鄧敏是隊長,不能因為脫衣服這事影響了隊員們計程車氣!我要振作起來!我要走出這件事的陰霾!”想到這,鄧敏坐起來,同情地把手搭在季飛燕的肩膀上,說:“所以你就參加復興社殺鬼子?”

“嗯。”季飛燕抹去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