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心裡明白得很!”
“祁安,你不要含血噴人!我是以清白的身子給老爺子的!輝兒是老爺子的骨肉,誰也不能抹殺這個事實!”宮老夫人推開人牆,排眾走出。
身為人母,她不能再躲起來,由著兒子替她打仗。
阿好氣勢洶洶的跟在她身後,一隻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恨不得在宮祁安身上痛捶兩下。
靜香和翠蓮則靜靜地走到宮仲輝和範玉庭他們這邊,無言的表達她們的支援。
宮仲輝氣極的揪著宮祁安的衣襟,將他捉起來。“宮祁安,你不要——”
宮祁安播開他的手。“二孃,您婚前的村子嚷嚷著您和範老頭私奔,又被您爹捉回來,而後又被賣給我爺爺。前後九個月,您湊巧的『早產』生子,這也未免太過『湊巧』了些!”宮祁安意有所指的拖長了聲調道。
阿好可不理會他。“就只因為湊巧,你就懷疑婆婆的清譽?那全天下的湊巧不知凡幾,不就全都可疑了嗎?”
宮祁安眼角掃視到擠在堂外的好奇百姓中,一個眼熟的肥胖人影,刷地衝過去,將她拉到公堂上。
“這個『湊巧』若是有旁人作證呢?張產婆,你在此最好,你現在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他們,十七年前你和我同關在牢中時,你對我說的話。三十幾年前,你幫我二孃接生,那時早產的宮仲輝是如何的碩大,完全不像個早產兒;宮仲輝三歲習武、五歲出詩,不足月的孩兒有此本領?!”
“……這……這個……我是說過……”張產婆低頭囁嚅著,吞吞吐吐的不敢出聲。
要死了!她幹嘛那麼好奇的跟人跑來湊熱鬧!那時她因賭債被捉去關了幾天,不過嘴碎的扯了幾句,現在被人在公堂逮到,她說什麼呀!張產婆心急地在心裡暗罵自己的蠢。
“宮家富甲一方,老爺子老年得子,什麼樣的奇珍異寶都蒐羅來給我進補,輝兒有此本事,有何可議!”
宮老夫人氣得全身發抖,阿好和範玉庭擔心地各攙扶她一邊。
宮祁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