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趙,楚,方,劉這種老牌的紅色家族不能比,柳家算是才擠進大院的異形者,一切動作都要小心翼翼。
趙冉佳剛剛褪去情/欲,面容還是紅的,帶著小女兒的嬌態,依依不捨的穿上長裙,就從那道小門裡鑽了出去,回了後面自家的院子。
趙家算是這個大院的原住戶,根深葉茂,趙冉佳的爺爺奶奶住在後面的少見的幾棟防衛更為安全的別墅裡,因為趙冉佳的父親工作的關係,他自己也有資格獲得在這個大院居住的資格,就是現在趙冉佳一家三口住的這棟和柳家差不多的二層小樓,一進客廳,空無一人,她無所謂的撇撇嘴,故意將腳上的高跟鞋重重的踩在大理石大面上,一樓偏角的一個小房間裡傭人吳媽跑了出來,“小姐回來了,趙軍長說是單位有事不回來了,楚教授也回了學校,說是最近有一個比賽,要輔導學員,讓小姐回來就早點休息!”
趙冉佳朝著吳媽翻了個白眼,慵懶的說:“知道了,用得著特意交代嗎,這麼多年他們哪天不忙!我去睡了;吳媽收拾下也休息吧,明天早上不用替我準備早餐了,我要晚點起!”沿著樓梯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手一下一下的拍在木製樓梯的欄杆上。
吳媽嘆了下氣,就去關好了門,回了自己屋裡,這個家啊,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樣子,男女主人不著家,小姐更是無拘無束,這麼點小女孩,才剛高考完,可是剛剛吊帶裙遮掩不到的大片白皙面板上,淡淡青紫她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事呢,不過人家自己的爸媽不管,自己這做下人的更不好開口了,這些權貴人家的孩子也過得可憐,爹孃好強,工作忙,受罪的還不是孩子。
柳元辰不慌不忙的開啟了門,又坐回了一邊的真皮椅上,浴袍領口大開,上面的紅色痕跡明顯,可見剛才慘烈的戰況。
“走了?”柳母身上一襲蘇繡旗袍,腰間贅肉努力往外跑著,配上她翹起的蘭花指,顯得有些可笑。
柳元辰點點頭,看到母親的穿著,好看的眉毛皺了下,不過沒有開口說,這是家裡,自己人,一般出外母親的穿著都是自己和妹妹給選的,省的丟柳家的人,父親一路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雖然現在還是給趙冉佳的父親做二把手,可是畢竟從地方進了中央,慢慢在接近核心權力圈,在地方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自己母親這個煤礦老闆的女兒身價還能看得過去,可是現在到了B市,母親很多舉止就不合規矩了起來,自己請了禮儀老師給教,可是效果一般,畢竟改變一個嬰兒容易,要改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太難了。
柳母掃了一眼凌亂的床上,有心擔心的問:“元辰,你這樣和趙家老大的女兒瞎混,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她可是記得那趙冉佳今年才剛高考完,年紀到底有些小,更何況自己兒子能讓自己這個點來敲門,那就是不想留人,不想把事情讓大家知道而已。
柳元辰拿起放在一邊的Trinidad雪茄盒,修長有力的手從開啟的煙盒裡拿出來一根茄衣顏色較淡;甚至有點帶有菸葉未成熟時的淡綠色在裡面的雪茄,啪的一下開啟鑲著碎鑽的打火機,炙熱的火光嘭的一下就跳了出來,將煙放在了嘴裡,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後,拿在手,嘴裡不緩不慢的吐出一大口煙,菸圈靜靜的飄動,給人一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鎮定與沉著!
“不用擔心,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你不是討厭楚青蓮嗎,我這也算是為你出口惡氣!”柳元辰玩世不恭的說道。
柳夫人畫著精緻妝容的臉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於自己的兩個兒女,她很是放心,這麼些年,她也清楚夫妻間的那點子恩情和激情早就沒了,現在丈夫身居高位,能對自己這麼看重,還不是因為自己生了兩個好兒女,兒子留學回來就將自己家的煤炭公司進行了整組,賺了一大筆,現在在B市開了個什麼資產重組公司,說是將快破產的公司收購整合再賣出去,她是不太懂,可是就連方家經商的老三都對兒子讚賞有佳,可見是極為出色的。女兒呢,現在在音樂之都Vienna深造。
“方家的雪茵你可得抓緊了,我和你爸可是都認她做兒媳婦的,方家現在勢頭正盛,將來我們家靠他們的地方多著呢!”柳夫人交代道,同樣都是名門之後,人家方雪茵是清幽若蓮,清純懂事,一頭讓人羨慕的長髮披著,加上名校在讀,怎麼看都是兒媳婦的最佳人選,可是趙冉佳就像個會移動的化妝品匣子,整天把自己塗的五顏六色,學習一塌糊塗,矯揉造作這樣的女孩子哪個正經人家會喜歡,雖然她不喜歡楚青蓮那一副誰都瞧不起的樣子,同樣生為母親,她也會為她覺得臉紅,事業好強,偏偏女兒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