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圈,這是一戶人家的屋子拐角處,現在沒有人,他便打著膽子伸手直接將嘟著嘴生氣的宋淺語抱在了懷裡。所以說,男生就是這樣,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很多東西不用教就會被激發出來。
兩個人之間近到沒有絲毫距離,秦政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前擁著的柔軟觸感,少女身上特有的芬芳鑽進他的鼻孔,竟然令秦政控制不住起了男人的反應。
宋淺語整個人都怔住了,突變讓她一向平淡性子根本無法反應過來,直到唇上已經貼上了一片溫軟,宋淺語睜的大大的眼睛,直直看著秦政放大到眼前,幾乎看不清晰的黑臉,直到身下的觸感反饋上來,才回過神來,臉騰的通紅,一手推開他,轉身就跑了。
☆、17秦政怒了
儘管沉浸在意亂情迷中,可是軍人的警覺一點都沒有消失,秦政幾步就追上了宋淺語,一把從書包上抓住了。
可是宋淺語停都停住了,卻根本就不轉過頭來,他沒有辦法,按著她的肩膀,繞到了前面,“我,你聽我說!”秦政急得有些說不清話了,可是他打定主意認為自己沒錯,連說對不起的意思都沒有,自己媳婦,親一下怎麼呢。他已經忘記了,是誰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要自由戀愛不接受包辦婚姻,更何況連定親儀式都沒有舉行,哪算他媳婦。
宋淺語轉身就跑,是因為在那一刻她無法忽略自己在心裡冒起的小泡泡,她並不反感秦政這樣做,一時間有些羞憤,女子的自尊自愛,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含蓄她竟然會忘記的一乾二淨,想到慘死的爸爸,她很自責,她很清楚現在自己要做什麼,所以她逃跑了,只有逃跑她才能心安理得的證明她記得那些,她要幫爸爸討回的公道。現在被秦政攔住,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眼裡的決然一閃而過,再次抬頭望去,她用一種諷刺不屑的語氣說:“我記得剛才秦紅姐說了你要退親,那麼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已經造成了對我的騷擾?還是你現在只是玩玩而已?如果不是家裡的意思,你以為我願意訂這莫名其妙的親事嗎?”垂在身側的手捏著,疼痛刺激著讓她更清醒。
秦政一聽這話,臉色黑了下來,眼睛緊迫盯著宋淺語,“你說我只是玩玩?你根本就不願意訂親?” 聲音中的憤怒彷彿能焚燒一切,目光如刀蘊含著說不出的危險,可是宋淺語依然高昂著頭,不屑一顧的看著他,心裡一陣煩躁,手扒拉了下頭髮,猛地轉身朝旁邊的牆上狠狠的砸了一拳,然後兩隻手都撐在牆上,頭埋在肩膀裡,許久,“你走吧!” 語氣竟然有幾分落寞和難堪。
宋淺語強忍著心裡的不忍,暗暗告誡自己,這樣就很好,這些都不屬於她,她不能太貪心。向著遠處的出口走了過去,優美的脖頸高揚,紮起的黑髮,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走失的白天鵝,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冷漠來武裝自己。
B市,這片建築古雅大方,卻不失華貴,而這片建築也是大眾的禁區,那道守備森嚴的大門,儘管很不起眼,可是進出要核查身份,而巡邏的衛兵拿的都是真槍實彈。
某幢小樓裡,二樓的一個房間,魅紫色的床燈灑在那張黑白條紋的床單上,柳元辰性感的唇離開了那張正在嬌吟連連的嘴,他喜歡聽女人因為他發出的的動情聲音,他還嫌她叫得不夠賣力,邪惡的將手探進她的裙底輕柔起來。接著熟練的退下趙冉佳的蕾絲內褲,讓它吊掛在她一隻腿上。果然趙冉佳的呼吸越來越短促,前胸用力的起伏,紅潮湧上她的臉頰。直到她的□有了溼意溢位,表情非常渴望了!柳元辰伸出兩指滑進已經氾濫成災的蜜/處,技巧的抽動。趙冉佳面色沉迷又瘋狂,身體不停地顫抖,嘴裡吟著柳元辰的名字。她很難受又很舒服,刺激又慰藉。她很容易就達到高/潮了。可是柳元辰卻很平靜,一雙細長的鳳眼不屑的微眯著,漸進尾聲,這會連玩的興致都缺乏了。
“咚咚咚”厚實的實木門板上傳來敲門聲,緊接著劉夫人的嗓音傳進來,“元辰,你幹嘛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有事嗎?”柳元辰裝作不耐煩的吼道。
“你開門,媽有話跟你說!”劉夫人不依不饒的繼續敲門。
趙冉佳咬了下嘴唇,媚眼如絲的看著柳元辰,癱在床上□的身體一點都不想動,可是柳元辰卻沒有要留下她的意思,朝她使了個眼色,一點都不溫柔的將她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扔到床上,穿上浴袍,用手理了理自己亂了的髮絲,就拉開了那道通向外面樓梯的門。
柳元辰自己的房間在柳家小樓二樓的最左邊,這個房間他們一家子搬進來時就有一道直接通向一樓院子的樓梯,柳家人並沒有進行大的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