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她……”才能近得了皇的身!
越潛天狠殘著眼,他瞪著桀森半響後,起身虎虎生風的走了。
桀森被主子這一瞪駭嚇得差點口吐白沫、腦血管破裂,他腿一軟跌在地上,無力支撐。
眾人圍了過來,異口同聲問:“祝小姐是誰?她是皇的什麼人?”
桀森嘴角抽搐,“如果我說了,就準備去和上帝見面。”所以他必須守緊口風。主子不好伺候啊!
第三章
“為什麼把我的鬍子染白!”
“我……”他好像要把她摔成兩半!她終於知道混血天魔的極殘名號是如何打響的!
越潛天全身的肌肉緊繃,好幾個小老鼠襯托出他勤上健身房的成績。這隻小羔羊已經承認了,他的怒火灼灼的不知燒向何處發洩。
“你用藥迷昏我?”而他竟無所覺!
點點頭,珀茨整個人縮成一小團,可是她沒有被嚇哭,只有與他分離才會使她很沒用的淚沾衣袖。
該死的!“哪來的藥!下在哪?”
“哲也醫生開給我的安眠藥,我……摻進你慣喝的黑咖啡裡。”至於染白鬍子的色料則是她在客房中找到的油彩。
很好。他輕看她了,以為她無害,他被她無邪的夢幻眼瞳給騙了,倘使她是敵幫派來的臥底,他立刻擰斷她纖美如天鵝的玉頸,絕不猶豫。
“染白我的大鬍子對你有什麼好處?整我?”
“嗯……不、不不!”她著實慌了,不敢瞧他。
他粗魯的支起她的下顎,力道強勁到使她幾乎飆出眼淚。
這小混帳!她的舉動讓他這號稱黑道教宗的皇在大老和屬下們的面前出糗,簡直是折煞他的男性尊嚴和崇高的榮貴大氣。
她圖謀的是什麼?可別告拆他,她只是長不大的孩子氣作祟。
“祝珀茨!”警告的意味濃厚到即使是六尺男人都要畏懼三分。
她瞅著他,久到天荒地老般的恆長。
“我想要……”她勇敢的迸出聲音,“想要你永遠記得我。”
“見鬼!”他詛咒,記不記得她和他的落腮鬍有什麼關連?
珀茨心一酸,委曲的輕喃,“至少你會生我的氣,會永遠記得你的鬍子被一個叫祝珀茨的女孩給染成雪霜的白色。”這就夠了,她所求的願望其實好小好小的。
痛!他的心口猛地被不知名的什麼給撞擊,連聲音都低啞起來,“你說,你的惡作劇只是因為要我永遠記得你這小丫頭?”
“嗯。”
“為什麼?”為什麼他竟覺得心跳亂了節拍?
“我喜……”喜歡你,好喜歡哪,可是她的聲音消失在喉間。
“你說什麼?”該揍的小丫頭!她再繼續臉紅下去,他無法保證不把她丟上他的床!
沉重的氣壓讓他幾乎窒息。
白蟻正巧闖撞進來,他一見到兩人之間怪異的暖昧氛圍不禁一笑。
“皇,乾脆收她當你的禁臠算了,反正二十四歲的你血氣方剛,有個女人慰藉總是妥當。”
“閉上你的臭嘴。”珀珀不會是他的禁臠。她太小,連當他的愛人都還不具有資格。
愛人?!這字眼居然飄進他的腦海?!
睨著越潛天那變化快速的複雜表情,白蟻擠擠眉,又對他眨眨眼,完全的以下犯上,置個人死生於度外。
“嘿,你的鬍子一夜霜白啊?好像伍子胥,那是中國歷史上的人物,你一定未曾聽聞,我告訴你……”他預備講古。
越潛天打斷他的滔滔不絕。“如果太閒,我可以考慮把黑太子的軍火用量交由你負責。”
他的狂獸窟尚未準備齊全哩,除了美酒還是美酒,至於足以撼動半個世界的軍火槍炮尚在某個遙遠的隱密地方。
“我不閒,真的,我的當務之急是把祝小妹妹送到加拿大,開始她的寄養生活。”
越潛天全身一顫,他憎惡自己的反應。四歲的他已經見識過黑幫槍斗的生死火併,他從來不曾感到恐慌,即使是一人獨闖黑手黨的主陣營。
然而這一瞬他似乎感受到莫名的慌恐,但是不該有,這種情緒波動太可笑了。
不說他從來不識情滋味,不說珀珀只是個小羔羊,光是他和她之間的“沒什麼”便不值得他為她牽腸掛肚。
白蟻走過去,一手接過原本被越潛天箝制的珀茨,他很善良的再廢話一句,“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真愛難尋唷!”尤其是太難愛人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