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被打慣了”的由來。這種日子,直到老法爾在他十二歲那一年的冬天的某個雪夜,因為醉酒而倒在雪地裡凍死為止。
也不去撿落在地上的衝鋒槍,弗朗索瓦將雙手架在胸前。那不像軍中的格鬥招數,倒和街頭鬥毆的打架姿勢頗有幾分神似。
“是嗎?不過這種半調子更倒黴喔。要是剛才裝著昏迷不醒——就像昨天你做的那樣,我這邊就輕鬆多了。”
“嘿嘿。辦不到。瑪蒂娜醬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才。不能讓你這樣對她。”
與回答幾乎同時,弗朗索瓦探出右拳,閃電一樣逼近了魯納斯的臉頰。
只是拳頭而已。既沒有指甲套,也沒有在指縫裡夾刀刃或鋼針,純粹只是拳頭。
因此,魯納斯感到棘手。
又不是任務目標,他沒法下殺手。而且弗朗索瓦如他所說,耐打的很。即便用手刀切中頸動脈,也沒法讓他昏過去,反而險些被憲兵軍士以遠勝的體格抱住。
這樣的話……
“喂喂!”
面對倏忽後退的少年,弗朗索瓦大吃一驚。因為後者的手掌上閃現出了金屬的光澤。
那是一對小小的手槍,外形比弗朗索瓦所知的任何一款軍用手槍都小。看起來並不是赫爾維西亞,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