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ps1:祝大家生蛋節快樂。某位在noel+weekend時還要拼命趕論文改程式,又要抽時間寫文的某a敬拜。
ps2:矮胖議員便當一份。
ps3:哎,是不是年末了大家都不來看書了?居然俺要書評也沒人給書評。哎,就如zaft的某位說的一樣,慘淡啊……重新振作,要書評!
正文 最漫長的一天(之三)
“吱嘎吱嘎吱嘎……”
人造革材料的靴子在國立大歌劇院光滑的大理石地表上擦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利聲音,慢慢移動過來的一面防暴盾牌後面,三個身穿淺黃色的作戰夾克,加重阿德里安鋼盔的面具已經放下,體魄一望可知其精強悍勇的軍人緊緊握持著自己的武器,在底下的同伴的掩護中快速躍上了寬闊平緩的螺旋樓梯。當癱倒在貴賓包廂外的男孩的屍體一出現在他們面前,幾把武器就立即指了過去,毫不因為周圍大片的血跡而動搖。
“是一課的人。”
在四處打量的軍人視線所不及的暗處,用不知道是誰的幾根黑色長髮胡亂綁在椅子腿上,不知道屬於哪位女士的梳妝鏡子裡,安夏爾深藍色的眼睛中凌厲的光芒正在消融緩解。
這種淺黃色內襯鋼片,可以有效防禦手槍和匕首一類武器的夾克,在赫爾維西亞陸軍中只有情報處的情報員在重大行動時才會穿。
不過在情報處呆了一年,她學到的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要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刺殺者能夠混進這戒備森嚴的大歌劇院裡進行暗殺,弄到,或者仿製幾件情報處的馬甲又有何難?更何況護面能夠遮蔽面容,即便是本隊的夥伴也不易分辨來人。
在這敏感到極點的時刻,無論是那個女人還是羅馬的腓特烈殿下的安全,根本萬萬不容有失。
“誰‘在’那裡?”
安夏爾的問句剛剛出口,走廊上的幾個一課的情報員就都謹慎的蹲了下來,以盾牌為頂點組成了一個銳利的稜形。不過他們並沒有把槍口指向發聲處。原因就在於那重音完全不符合發音習慣的問句。
那是情報處內部通行的暗號模式。
“星期日的乃繪留。”【注】
手持盾牌的那個軍人回答,因為帶著面具的關係,聲音顯得甕聲甕氣。
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同樣也是情報處的暗號。“星期日”是當前的日子,而“乃繪留”則是本日的守護聖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三百六十五個守護聖徒,這副就算是羅馬那邊修道院的苦修士也未必能背全了的名單,是所有赫爾維西亞參謀部情報處的成員見習時期最大的痛苦根源。
對上了暗號,安夏爾這才稍微鬆了口氣站了起來。四個情報一課的行動隊員們也都恢復了站姿,把鋼盔的面罩掀了起來,露出一張張精悍的面孔。那個手持盾牌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張平凡甚至有些木訥,讓人看了之後轉頭就會忘記的臉上現在滿是煞氣。
“布羅安上尉!”
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安夏爾心中大定。這個布羅安上尉是她剛剛進入情報處時的教官,有這個熟人在,就可以徹底排除最後一點危險的可能了。
“你這是……”
布羅安驚訝的看著安夏爾。在他印象裡,這個短金髮的少女永遠都是那麼一板一眼,服裝和頭髮都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然而此時,安夏爾半邊身體都佈滿了凝固的噴濺狀血點,讓人羨慕的順滑金髮更是被血汙黏成一縷一縷的。
“是這樣嘛……”
看著安夏爾避過去的目光,再看看那具脖子被全部豁開,連頸椎都被割斷一半的屍體,久經沙場的布羅安心中一陣發酸:這是什麼鬼世道?這個少女才十六歲而已啊,就必須以這樣兇狠的方式給予別人死亡。
不過,這樣的世道大概不會再延續很久了吧……
將手槍插回到腰間的槍套中,上尉拼命在那張滿是殺氣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伸出手似乎要安慰的拍打安夏爾的肩頭。
“上尉……嗯!”
剛強的少女扭過頭去,脖子以下卻沒有絲毫避開布羅安的關心的動作。布羅安嘴角上翹的角度越來越大,眼看那隻手就要拍打在安夏爾身上,少女卻猛然覺得側面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在了手臂上。
那力量大的,簡直是要把她的胳膊從身體上拽下來一樣,肩部和肘部的韌帶都發出了哀鳴。劇痛之中,安夏爾的身體順著力量的來向旋轉了整整半圈,接著就摔倒在了地上。
“對安夏爾做什麼!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