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全速撞擊下也發出了轟然破碎的巨響,專門負責留下來解決木山春生,卻被檢查通道擋住大部分視野的多數隊員,還都在疑惑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敵襲!”
車長的吼叫讓艙內的隊員們一時都不以為然:不是敵人誰會用這麼貴的東西踢他們的屁股?只有機槍手才明白老搭檔的意思,瞬間就變了臉色。
剛剛這輛八輪的重灌甲車險些被撞的向前翻過去。這很不正常。任何正常狀態的車的撞擊點也不會讓底盤遠高於普通車的裝甲車產生這種嘴啃泥甚至拿大頂衝動的力矩衝量。能將一輛以最高速飛馳的一噸多重的小型車託舉起大概兩米高,使其準確的直撞在裝甲車尾部,這種怪物,大概在學園都市這個怪物滿街走的地方也不多見!
再也顧不上已被逼到絕境的木山春生,機槍手狠狠拉下手柄,機槍塔開始向右側旋轉過去。心急如焚的她直嫌旋轉電機太不給力,那一瞬間甚至產生了“如果有常盤臺的電擊公主配合該多好啊”這種想法。
如果阿斯拜恩知道自己腳下的人會有這種想法,說不定在一番研究和摸索之後,西斯的原力使用技巧中就可以增添新成員了。
甚至名字都是現成的,“傳染性陣發擴散思維綜合症”。
然而此時,西斯武士吃飽了撐著也不會進行翻弄別人腦漿這種事情——這麼危險的工作,一天,不一年只幹一次就夠受了!
一個青銅色的細長圓柱體出現在半跪在機槍塔頂部的阿斯拜恩手中。低沉的靜電聲中,逐漸積累起能量,被越來越亮的等離子體包圍的相位劍劍刃猛然切入了頂部裝甲。只有幾奈米厚,理論上能切開一切的反相位劍刃隨著西斯武士的手腕輕輕巧巧的一抖一挑,一塊近乎完美的圓形合金裝甲就和多功能內襯一起脫落了下來。這邊緣上還散發著熾白光芒的金屬塊只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間,隨後在重力的牽引下直直的向著它本應保護的內空間落去。
機槍手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和機槍聯動的攝像儀傳回的影象,突然就聽到身後車長髮出了一聲不似人類能發出的慘叫,不禁打了個哆嗦: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才能讓這個號稱鐵漢的老夥計發出這樣慘絕人寰的叫聲啊!然而還不等她回頭,隨著一系列沉重的碰撞聲,驚呼也在屁股底下的隊員們那裡響起,類似頭髮燒焦的味道在整個車內瀰漫了起來。
又熱又冷的風猛然的吹拂在脖子上,終於察覺到了封閉的車內光照度不應該這麼亮的機槍手猛然抬起頭。一個和人狼出沒的晚上的月亮一樣圓,幾乎和頂部艙門,邊緣還散發著正微微黯淡下來的紅色光芒的洞赫然憑空出現在那裡。
“這……難道是被隕石撞了?”
“傳染性陣發擴散思維綜合症”再次出現。此時陰影遮擋住了充滿了冬日陰霾的天空。雖然因為背光而看不清楚,然而機槍手卻仍然清楚那絕對是一張人臉。
“tervetuloa!”【注】
聽不懂的音節撞擊著機槍手和下面的隊員們的耳膜,和聲音一起到達的是跟可樂罐差不多大小的金屬原色圓柱體。
那就是個可樂罐。在罐體與第一樣東西碰撞的一瞬間,水、碳酸和二氧化碳氣體之間極為微妙的平衡被徹底損壞,婚後光子那level4的airhander殘存的自我真實再也約束不住被她強行灌進去超過可口可樂公司標準一百倍的巨量二氧化碳。罐體內壓力雪崩般急劇增加,不到百分之一秒就發出最終的劇烈爆鳴,飽含水霧的激波橫掃了整個車內。身穿動力外骨骼的mar隊員們在這驟然增加了三十倍的空氣壓力下眼前一片通紅。在各處內臟出血的鈍痛傳到大腦之前,他們已經因為直接壓進耳鼓的空氣的衝擊而昏迷了過去。
“你是……”
蘭博基尼的車門向上開啟,木山春生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看著在裝甲車站起來的阿斯拜恩。然而還不等她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後者已經向她伸出了右手,手指攤開之後驟然緊握。
對她,不良教師可就不像對自己的學生那麼溫柔了。原力鎖鏈直接把她從蘭博基尼里拉出來,巨大的加速度幾乎將木山春生的脊椎向後扭成了一個v字形的銳角。腰椎長長的棘突上韌帶幾乎被撕裂開來的痛楚之中,女研究員一下子就覺得面前的空氣變成了泥土,不僅死死的擠壓住身體,還灌滿了口鼻,一瞬間根本無法呼吸。
7。62和5。56毫米的子彈呼嘯著掠過了木山春生的殘影,幾乎是追著女研究員的身體一路濺起碎屑,最終打在裝甲車的車體上,擦出大蓬的火花。還沒等被扯到裝甲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