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加驚訝:這傢伙果然察覺了!拿槍的姿勢這麼彆扭,觀察力倒是一等一的呢。
在這樣的對手面前,自己可是達不到毛中士和克魯茲那樣能輕鬆耍弄小花招的水平。
“你,想要什麼?”
相良用一種微微帶著挫敗感的語調說著。
?!
在一邊窺看的千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是那個相良嗎?
自己剛剛還在擔心,上週還在課間大家議論佛羅里達的人質事件時,毫不猶豫的說出“不和恐怖分子談判是這個世界的常識”的自爆狂,是不是一定要用強硬的手段解決面前的這種問題呢。
即便是為此造成傷亡,也在所不惜。
雖然同學們都一致斥責相良“實在太冷酷了”“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但千鳥知道,用努力地態度向大家解釋著“只要總是不妥協,就沒人會認為人質有效,也就沒人會被綁為人質,長遠來看這樣的做法最合理”的相良是絕對認真的。這大概是他那個世界的人的標準行為方式吧。
能讓這樣的相良說出這種類似妥協的話,那個銀髮的女孩果然是他認識的人嗎?
不,只是認識的程度,恐怕也不能讓他這麼做。看相良的態度,這女孩是相當重要的人,說不定相良與這個銀髮少女之間的關係,比和那個叫克魯茲的金髮輕浮男還要緊密呢。
哼,果然是假正經,雙重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