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之後,退役的工兵少尉才略略放了一點心。
“您之前說的‘教訓’是指?”暗中甩了甩手腕,阿斯拜恩舊事重提。他心下也有點驚訝。如果純以力量而論,這個大叔恐怕都有資格和聖索菲亞上的薩沙改造人掰腕子了。
“還是我來說吧。那是年初的時候,貧民區的黑手黨跑到這邊來說要收保護費。那時候准尉是剛剛畢業,負責巡邏這塊地方,豈能允許……”
拉斐爾口沫橫飛的說了起來,包紮完畢的他自然而然的搬著一把椅子插進佐天和梨旺之間,根本就不顧及女軍士長臉上閃過的一絲憤怒。這副情景看得佐天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淚子,你笑什麼?”
和拉斐爾一樣熟知整個過程的安妮根本沒興趣聽天花亂墜的胡吹,轉頭問佐天。
“如果梨旺前輩是御坂同學的話,早把和白井同學一樣的拉斐爾電的昏過去了吧?”
“哦哦,真好呢,佐天你認識那麼多的朋友……電,是用電擊器嗎?”安妮瞪大了眼睛。這個世界也有電擊器,不過在首都這種地方也不多見,否則當初克勞斯也不至於就那樣著了西斯學徒的道。
“嗯,是。”看著臉上長滿雀斑的少女好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