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協調的美感。在這兩隻大門的旁邊,比賽似的各掛著一串火紅火紅的幹辣椒,好象特意為這個農家小院,精心打下的醒目烙印。而比辣椒更紅的,則是一隻只清涼窗上張貼著的大大的雙喜字。
魯秀玲由一隻洞開的門裡走進去,院裡立刻衝出了一隻白臉黑眼的小花狗,立眉橫目地向她狺狺狂吠。魯秀玲停下來,拿眼定定地看著它,思索著該怎麼能把它趕走?這時,也許是聽狗叫得邪怪,由東廂房裡探頭探腦地走出了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刀臉女人。她高顴骨,薄嘴唇,整個人瘦得好象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到天上去。她一邊喝罵著小狗,一邊拿審慎的目光打量著魯秀玲。
小狗閉了嘴巴,調轉頭顱,一溜小跑,臥進了門口的狗窠,而刀臉女人則齜牙一笑,極力做出一副十分友好的姿態,問:“你找誰?”
魯秀玲說:“吳天良在家嗎?”
。刀臉女人沒有立刻回答,拿眼象X光線一樣在魯秀玲身上照射一遍,然後問:“你找他有事?”
魯秀玲說:“有事。”
刀臉女人問:“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魯秀玲說:“我是他女朋友。”
刀臉女人面上一呆,把魯秀玲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後漾起如花的笑,十分熱情地說:“大妹子,你到屋裡坐,快到屋裡坐。”
魯秀玲心中一暖,暗說:是親三分向,不是親又一樣。我才說我是吳天良的女朋友,這女人立刻熱情得像見了親孃。看來天良沒有出事,沒有其他的變故。一邊想一邊隨刀臉女人進屋坐下。
刀臉女人呼嚕嚕倒了一杯白開水,吧嗒一聲放到客人的面前,隨後努起一臉獻媚的笑,熱辣辣說:“大妹子,你喝口水潤潤嗓,我有話跟你說。”
魯秀玲說:“大姐,我不渴。你說吧。”
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