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聊天。”
他的五官長得並不是很硬氣,甚至可以用溫文爾雅來形容。
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像刀片一樣嗖嗖幾下把曹玉祥的臉皮給割下來了。
讓曹玉祥聽了心中的火氣便騰騰地上來。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把柄被湯世斌握在手上,心裡轉了幾轉才勉強壓住了火氣。
但是要他這麼甘心就把主動權放棄,他就不是曹玉祥。
連忙對著樓下的人喊道。“願意跟著我的人,明天發雙糧。”
一樓的人全部做透明狀縮小存在感。
“現在公司帳面上沒錢,湯世斌是發不了工資給你們的。”
曹玉祥明明已經山窮水盡了還敢囂張的高高在上的拿腔拿調。
林泓這回可真的是氣極反笑了,道,“曹先生也知道公司帳面上的錢都沒了,那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裡說教?”
曹玉祥知道湯世斌是隻問大事不計較小事的人,所以他的面上依舊正色道,“你的主子都沒有發話,你插什麼嘴。”
眾人在一旁已經聽得呆了。
臉皮厚成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少見。
湯世斌是個省事的。
“我眼睛看不見,事情都由林泓全權處理。”
林泓乾脆地道。“既然曹先生不配合,那就法/院上見吧!”
曹玉祥氣的渾身發顫,道,“湯世斌不是這個意思。”
林泓已經轉身對著財務部和法務部的同事說。“都散了吧!事情不用你們處理了。這不情,我直接找律師來跟曹先生談。”
面色鐵青的曹玉祥真想/掐/死/他。
“你有種!”他指著林泓吼道。“我們以後走著瞧。”
說完後他自己主動把把財務部和法務部的人都叫了回來,然後一行人去了旁邊新開的總統套房開始討論公司拆分的事情。
等他們一走。
一樓的人就歡呼了起來。
剛走到門口的曹玉祥聽得牙根都咬得癢癢的,他不過是上進了一點,怎麼就招惹他們的討厭了。
怪不得人說‘不招人妒是庸才’
他以前對湯世斌伏低作小的時候,他們就不吭聲,現在不過是展露了一下才華,馬上就招人剌眼了。
不行,這口氣他吞不下去,可是不等他再擺幾下架式給這幫人看看。
林泓的人已經強硬地把這位面子底子都失掉的男人給拖走了,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其實也是林泓受夠了他‘靜如癱瘓,動若癲癇’的不定性,讓人煩死了!
等曹玉祥的身影徹底不見後。
一樓的人繼續大聲歡呼。
然後拿著酒杯去二樓敬湯世斌。
正在二樓扒飯吃菜的胡沁雯看著這一大波的人上來後,傻眼了。
因為放眼望去,來人基本都是一色的黑白服裝,外黑裡白,胡沁雯發現自己都快患上臉盲症了。
現在在她的眼裡,她只能看到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還有性別不是女的就是男的。
恰巧的是湯世斌不能喝酒。
她也不能喝。
但是可以喝白開水裝著來忽悠人。
所以被人敬了一圈酒下來後,胡沁雯便急著去洗手間解決人生大事。
走到半途,迎面就一女的跟她打招呼。
胡沁雯憑著腦海的記憶裡回道。“許經理。”
楊洋連忙戳她的腰。“是徐主任。”
胡沁雯頓時尷尬。
等人走後,她抱著頭吼叫。“你們公司的制服怎麼都一樣啊!!!還都是統一的大長腿。男的頭型統一,女的髮型也統一,這不是叫人活生生地患上臉盲症嗎?”
楊洋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道。“他們很好認啊,一般銷售部的人都是笑的親切,而公關部的人都是笑得風情萬種,至於技術部的人那更好認了,他們喜歡一直坐著又經常對著電腦而且不愛運動,你看著那些/屁/股大,/肚/子大,眼睛眯眯的人基本上都是技術部的人。另外,部門的經理一般不愛打領帶以標榜他們的特權。”
胡沁雯聽的腦子還是夠傷的。
只好祭出萬能的微笑。
逢人例笑,逢人再對她笑她便加多一項動作,點頭。
楊洋親耳聽到公司的人說。“湯總這位女朋友跟他真是天生的一對,看著容易親近,實際高冷的很!”
聽得她差點笑場了。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