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內容自然是他和其他女人親熱的內容,而檔案裡面的字卻是從他進公司裡/貪/的每一筆款項還有款項的流動去向全部記錄的一清二楚。
至於錄音筆他都不敢拿來聽。
所以他在心慌意亂之下拿起叉子叉起了一塊牛排胡亂地吃了起來起來。“你真是太卑鄙太無恥,我真替你以後的對手感到不值。連我對我老婆做的事情你插一手,你真是太混蛋了。”
無恥的這麼大義的男人還真少見。
湯世斌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後直接了當地說。“其實我沒有你騙你老婆錢的證據,不過你剛剛所說的話,現在錄下來了。”
曹寶祥渾身發抖把桌子掀翻。
他的保鏢見狀也跑了過來。
“湯世斌你不要太過份!你這個死瞎子捕風捉影了一點東西,就敢顛倒黑白!”
事情做下了,也承認了,現在又來洗白自己,呵呵噠。
這矯情的樣子令人看了就作嘔!
湯世斌慶幸現在自己看不見。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湯世斌!”
他這種完全不把人放在眼裡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曹玉祥,他拿起茶杯剛要扔過去,突然一個飛鏢擦過他的耳朵落在後面牆上的飛鏢盤上,並且正中鏢心。
湯世斌就著曹玉祥的慘叫聲拍起了掌。“扔的好!”
胡沁雯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另外一枚飛鏢。
第30章 分拆
看著牆對面飛鏢板上飛鏢的尾部還在嗡嗡作響,不止是曹玉祥當場楞了。
連楊洋都看傻了。
沒想到胡沁雯溫溫柔柔地一個女人,一手飛鏢卻是扔的百發百中。
“有人說過我練飛鏢肯定能行,因為我缺心眼一根筋的專注,練這些不用動腦子的東西最在行。”
胡沁雯說這話的時候,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裡頭。
“這話誰說你的。也太討厭了吧!”
楊洋最討有些臭男人了,意思是好的,但是說出來的卻不是人話。
胡沁雯看了湯世斌一眼。
其下意思不言而喻。
楊洋楞了一下。“湯先生說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湯世斌說。“我什麼時候說過?”
他怎麼忘了。
“高二剛開學的時候,你說的。”
怪不得了原來是讀書時候的事情。
“那麼久遠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
“那高三畢業晚會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怪不得別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沒想到記憶也是。
湯世斌的話被都堵了回去,只得悻悻的住了口,依舊看著曹玉祥說話的方向。
曹玉祥不知道胡沁雯是誰,一時倒有些懵。
但是不等他打量一二,胡沁雯再次把手上的飛鏢扔了過去。
嚇得曹玉祥連身矮身抱頭大叫了一聲。
湯世斌又在他的耳邊冷冷地道:“曹玉祥你拿了公司的錢,記住這可不是拿你自己錢那麼簡單,只要我們的公司存在,那麼你的行為就是/貪/汙/瀆職。是要擔上責任的。”
一聽到這裡,曹玉祥就知道大勢己去。
自己輸給了湯世斌這個瞎子。
讓人痛恨的是,就算他瞎了,那些眼睛明亮的人還情願幫著他。
林泓一聽連忙下樓招呼了財務部和法務部的同事上來。
湯世斌和曹玉祥勢必要拆夥。
湯世斌沒贏曹玉祥也沒有輸。
但是兩個人的作派大不同,一個是手裡握有真實憑據卻還是輕輕放過,另外一個是持勢斂財貪心不足。
就算別人的嘴巴不說,心裡也會有數。
“曹先生,請吧!”
林泓也是個不怕事的人。
當即就請著曹玉祥去盤帳對帳。
連一時半刻都不願意等。
曹玉祥忍氣吞聲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威風了沒幾天,才剛嚐到甜頭的他,哪裡肯說放手就放手。
“我有事先回去,這事情過幾天再說。”
只要時間緩一下,他就能想出辦法來扭轉不利於自己的局面。
林泓壓根沒理會他話裡的意思,直接揚了揚手上的檔案道:“曹先生,你幾天後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還能和我們坐下來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