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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他清清喉嚨。“我是他的屬下,不是……性伴侶。”天呀!和幫主?他不如一刀了結痛快些。

有時固執也是很惱人的。

“我是有醫德的護士,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洩露你們的秘密,你們絕對不是……同、性、戀、者。”

白布被染成黑布大概是指現在的情況,三個大男人啞口無言,白紫若那欲蓋彌彰的口氣,分明是在向世人昭告他們是同性戀伴侶,而且是複雜的三人行。

三個人心中五味雜陳,尤其是斐冷鷹,更是恨不得時間可以倒帶,他要收回先所令人誤解的字句。

“我有辦法可以證明他不是同性戀。”王媚如乘機提供方法。

三個大男人可不相信她的腦袋管用,不過還是開口一問:“什麼辦法?”

她挑逗地用食指畫過唇瓣,撫媚地伸出舌尖輕舔唇角,柔柔地朝斐冷鷹拋個橫波。“吻我。”

他厭惡的眼光一閃。“吻你我不如去吻一條狗。”

他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性向而親吻一條毒蛇。

“你說我不如一條狗?!”慍火在王媚如的眼底聚集。

“請不要把自己和狗相提並論,你在侮辱它。”

她的確比不上一條狗。

狗在發春期間才交配,而她一年四季天天發浪,床上從沒缺過男人,一張床不知睡過多少男人,包括她口中行動不便的“乾爹”。

“斐冷鷹,你不要欺人太甚,當年那個趴在我身上抽動的小男孩不就是你,少自命清高裝聖人,你早就和我一樣髒。”

昔日的傷口被狠狠刨出,斐冷鷹不自覺地將視線轉向不知名的小護士,流露出的傷痛和空洞教人不忍。

幹麼……看她?“呃,你們的……恩怨請暫放一邊,病人該用餐了,用完餐還要吃藥、換藥。”

她除了有錢什麼都沒有,不要指望她突生憐憫之心。夾在兩道電光中,明哲保身才是重點,白紫若才不在乎他們會不會廝殺到死。

只要記著別死在她的工作崗位上,不然她就沒血袋可換了。

“子忻,幫她把藥盤移開。”忍著巨大的壓力,斐冷鷹的傷痛未顯露於外,如平常的冷漠。

“是。”

除去了一手的負擔,白紫若覺得輕鬆多了。

“喂,你的餐具。”

“我叫斐冷鷹,以後喚我鷹。”他沒有接過餐具,兀自等著她自我介紹。

鷹?“聽到了,你不吃飯嗎?”

“你不是該做些回應?”少一根神經的女人。

“回應?要我陪你一起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