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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由得苦笑不已,這群長不大的皮蛋同事。

“白肖姐,這素三O五病房的早餐,麻煩你哦!”

廚房送便當的大嬸很認真地拜託。

惡人人人怕,除了惡人本身。

“我……好。”她很無奈地接過餐盒。

早餐?在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何不乾脆餓他一、兩小時,早、午餐一併解決。白紫若很想壞心地建議。

護理臺突然跑來一位氣喘吁吁的護士。“還有內服藥及外敷藥也勞你費心了。”

這……這太過分了!她看向左手的餐盒,右手的藥盤和開水,真想大嘆人道不倫,早知道她就多休兩天再來上班,以免淪為奴工。

此刻的她像是正規護士嗎?說不定打雜的歐巴桑都比她稱頭。

唉!全是三O五病人的錯。

“你們……”

她才一開口,眾人沒等她說完就成鳥獸散,生怕被她點召入受難地。

三O五號病房

白紫若抬抬慵懶的眼皮往上瞧,確定這裡是生靈迴避之所後,用臀部撞開一條縫,誰教她“頓失”雙手。

房內的交談聲傳入耳內,她聽得正在興頭,本來不好意思打擾人家閒話家常,卻不知誰從背後推了她一把,她正好聽見最後一句男聲,順口驚呼——

“天呀!你是同性戀者。”

真可憐,他八成得了二十世紀最可怕的黑死病——AIDS,所以鮮少人敢靠近他半步,大概快到末期了吧!

異性戀、同性戀,不就是兩人愛得死去活來,得到這種病非人力所能控制,難免脾氣不好,但——哪個是他的性伴侶?

由於白紫若有色的眼光在丁介鴻和孟子忻身上繞,斐冷鷹真想下床打她一頓屁股,他像是同性戀者嗎?

也許該讓她親身試試,“同性戀”的床上功夫。

“小護士,你還敢來露臉呀!”

小護士?誰曾經如此喚過她?“每個人都有一張臉,又不是回教國家的婦女要蒙面。”

她雖不美但也很清秀,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為什麼不敢露臉?這個病人真的病入膏盲。

“嘴巴還是那麼利,這五天你躲在哪個老鼠窩避難?”她夠膽,還敢出現在他面前。

惡人公寓。“你認識我嗎?我不記得看護過你。”

白紫若眼中只有鮮血。

聞言,斐冷鷹臉色變得鐵青。“你、忘、了、我——”不可饒恕。

“我們很熟嗎?”看他氣得咬牙切齒,她心中卻沒一絲印象。“我以前沒照顧過AIDS的患者,你一定記錯人了。”

三道猛吸氣的聲音在房內迴盪,王媚如有意地倒退三步拉開距離。

“你說我得了什麼病?”斐冷鷹是惟一沒抽氣的人,因為氣全跑到肚子裡。

“AIDS,就是先天免疫……呃!我說錯了嗎?”看到他抱胸斜睨的目光,她趕緊低頭往床層的病歷表一瞧。

啊——槍……槍傷?這有點尷尬,她以粉飾太平的笑容帶過。

“AIDS,你不怕我傳染給你嗎?”知道慚愧了吧!還不快向他道歉。他驕傲地挺直背脊。

可惜事不盡如人意。“不會啦!你是同性戀者,不會有興趣和我做那檔事,除非我身上的傷口沾到你的血或共用針頭、輸血等,你不用替我擔心。”

聽到此,王媚如直接退到門口,正打算奪門而出時,耳邊響起斐冷鷹的大吼而止步。

“誰告訴你我是同性戀者?我喜歡女人,專上女人,我下一個就奸你。”

他最後一句怒氣下的錯言,令左、右護法雙眼一膛,肌肉僵化三秒鐘,而王媚如心口一鬆的走近。

“你呀!”本來就是還瞪人,白紫若輕啐,“同性戀沒什麼可恥的,上帝造人時將女性靈魂裝入男性軀殼中,這不是你的錯。”

“我、不、是、同、性、戀——”斐冷鷹雙手握緊,太陽穴旁的青筋隱隱跳動。

“我知道有些人怕旁人恥笑而不敢承認,你說不是同性戀者就能改變自己體內的女性特質嗎?這種自欺欺人的鴕鳥心態最要不得。”

孟子忻一口笑氣梗在咽喉口,他怕幫主把小護士給拆了,連忙出聲把話題挑白。

“你誤會了,護士小姐,我們幫主不是同性戀,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是嗎?”白紫若不太相信。“你們不是性伴侶嗎?要不要順便做一下檢驗?”

“嗄?!”怎麼連他也被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