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耳邊“嗡嗡”地響,像是空氣不甘於總是被人忽視的命運,所以發出震盪的聲音。
他繼續道:“雖然我有綠卡,不過你別忘了,我的護照還是中國的。所以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那麼費勁地跑到美國去解決。官司在國內大,對你對我都方便些。”
我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無意識地盯著面前桌上那臺空洞地睜著眼睛的膝上型電腦,南音剛剛忘了關MSN的對話方塊,她和蘇遠智那些又幼稚又肉麻的情話模糊不清地在我眼裡渙散著。
“東霓,”他語氣仍舊耐心,“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想幹什麼?”我不動聲色地問。
“我要孩子的撫養權。”他停頓了一下,“現在還可以商量,若你還是拒絕,你就只能當被告了。”
“我還是那句話,”我握緊了聽筒,“沒有誰不給你孩子的撫養權,只要你把我要的錢給我。”別指望我現在服軟,別以為這樣我就會低頭,方靖暉,你個婊子養的。
“這些話你留著去和法官說好了。”他嘲諷地笑,“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東霓,誰讓你不簽字?咱們倆的婚姻目前為止在美國在中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