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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給你。”柳嫣然溫聲打發走兩個跟她年紀差不大的婢女,定定坐在椅上,把委屈都藏在心底,即使對著柳嬤嬤也不想說。

說了,那個老奴也幫不忙,就是在以前,柳嬤嬤也在欺瞞她。

一主一僕對坐半天,久得裕王過來在正屋找不到人,婢女們急匆匆敲門,她看向柳嬤嬤一眼,收起雜亂的心思,輕提裙襬回到自己屋子。

尚府帶來的十個人全候在外頭,屋裡服侍著的是裕王府的婢女,柳嫣然也不當回事,反正那些人和她也不熟,有和沒有也就那樣。

“殿下”,見到裕王,柳嫣然總是怯生生微偏頭福身,扯到身上痛處輕噝一聲,站起來後不知所措,躲著裕王的目光。

裕王卻笑了,拉她坐下,閒閒碎碎問她一些日常,柳嫣然都依實答了。

“你說有一個月沒見過老國公了?”

柳嫣然點一下頭,“祖父他病了,誰也不見。”

她其實也不確定,祖父一直習武,身體健壯很少生病,突然之間病倒又說是風症,心底也曾有一絲疑惑。

正看柳嫣然清澈見底的雙眸,裕王暗歎她可真是天真純良,尚家一家人全是怪人,明明是備做侯夫人的人選,偏偏養成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臨了還要拿她做餌擺自己一道。

老國公真病假病都不要緊,關鍵在於尚家把私兵藏在何處,最近派人跟在尚坤身後連撲幾處,全都被人繞到不相干的地方。找不到,那就逼出來,逼得尚坤不得不把人帶出藏身之地。

第68章 恃寵生嬌

上京城盛行擊鞠風,尚坤又在家裡閒得發荒,自打秋涼進入八月,帶著憶君出入擊鞠場有五六回。回回他都要親自下場,與太子及京中其他達官顯貴較量,對手必須是他瞧得上的人,輸了一笑置之,贏了也不當回事。

做為場邊的花瓶,憶君俯看那人。等待開場的間隙,他騎在馬上悠閒自在擦拭球杖,擦過頂端光滑彎曲如偃月,仰首看向她,露出潔白的牙齒笑意滿滿,眉頭一抹紅印記襯得他玉面無雙,風姿獨秀。

憶君揮了揮帕子,忽略過耳邊那些唿哨和尖叫聲,無數女子嬌呼著武英侯又有什麼用,尚坤統統都聽不見,她輕輕喊一聲:“郎君,你一定要贏!”

尚坤大叫一聲好,策馬跑到她乘涼的花棚下,拿他迷死人的笑容保證,“阿圓,等著給你贏回那匹馬。”

紫驊騮跟著纖離跑丟一個多月,仍不見影,尚坤在府裡大發脾氣好幾回,嫌府裡的馬匹都不可他心意,不是嫌高就是嫌腳力慢,跑得快的又覺得脾氣不合他心意,支使馬房的人團團轉。

尚家及兩個公主府各自的馬場也送來無數的駿馬,再好的良駒也入不了他的眼,嘴裡咬牙切齒罵著紫驊騮,卻派無數的人到各處尋找他的愛駒,大周朝掀起一股搜尋的馬匹的熱潮。

太子得了兩匹汗血寶馬,拿它們下注誘尚坤和他比試擊鞠,勝者先得,輸者要聽勝者驅使一二件事。

尚坤瞧過之後,倒沒覺得那匹公馬有多好,倒是相中另外一匹溫順的小母馬,深棗紅色毛髮,四蹄穩健,正適合阿圓來騎,他毫不避諱當眾說出,應下和太子的賭約。

“好,我等著郎君贏。”憶君也玩得瘋了,當著大家的面探頭伸出手夠到尚坤,笑著把手裡的絲帕綁到他臂上。兩人離得這麼近,她低頭的時候知道尚坤在看著自己,抬眸對上他的脈脈的眼神,嫣然一笑。

若不是礙著人多,尚坤真想把阿圓抱到馬背上,大白天的就知道勾引人,還讓他一會兒怎麼打球。

“平安奴,你都快掉到阿圓的酒窩裡去了。快點,我們都等著你一人。”遠處太子爽郎笑語。

尚坤不快地皺下眉頭,親呢捏一下憶君的臉蛋,讓她坐回位子上去,轉身驅馬回到場中。黛色圓領騎馬裝,緊緊包裹著寬肩窄臀,優美健碩的曲線顯露無遺,意氣風發,高揚著脖子示意開場。

憶君不錯眼盯著馬球粘在尚坤的球杖上,拍手為他鼓掌,在看臺上誇他,“郎君,好樣的。”

她笑靨如花,場上的人也分了精力時不時回頭相望,兩人竟比正兒八經的擊鞠都要搶人耳目。四周涼棚下的貴女少婦們紛紛側目注視武英侯的愛寵,撇下嘴不屑她在人前瘋瘋顛顛,有失儀態。

“阿圓,真是好興致。”

一聲清脆的女聲打斷憶君的注意力,她回首相望,款款走近一位華族少女,綠底白花高腰裙,挑花縷空長披帛,膚白眼亮,廣額長眉,儀態萬千,雖是笑語卻也帶出不尋常的氣度和威儀。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