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岸然的女人,你從來在乎的只有夜君清!在你心裡,可有本祭祀的位置?有麼?”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啟滄瀾自皇都一直追到這裡,他不是想將姚莫婉抓回去,也不是想將夜君清置於死地,他只想聽姚莫婉一個交代!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好!
“莫婉若說有,你信麼?”姚莫婉將夜君清扶到榻上,繼而轉身,目色清冷的看向啟滄瀾。
“鬼才信!”啟滄瀾無法直視姚莫婉滿含深意的目光,陡然轉身,摔門而去。
翌日,啟滄瀾果真將姚莫婉等人推到馬車裡,朝皇都而去。
當幻蘿帶著皇教幾個心腹找到世外桃園時,司空穆已經虛弱的躺在了床上,刁刁則在床邊喂藥。
“教主可讓幻蘿好找呢,幻蘿從來沒想到,在總壇後面會有這麼一個景色怡人的地方!”幻蘿衣袂翩翩的走進小築內,眼底輕蔑之意盡顯。
“幻蘿?你怎麼會進來的?出去!”見是幻蘿,刁刁頓時起身,許是因為動作過大,身上多處傷口傳來隱痛。
“呵,傷的不輕吧?”幻蘿無視刁刁的憤怒和榻上虛弱不堪的司空穆,悠然坐在了椅子上。
“幻蘿,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闖本教主的禁地,你不怕死麼?”榻上,司空穆的聲音依舊渾厚,其間卻少了幾分鋒芒。
“司空穆,還要裝多久呢?如果你武功還在,又豈容幻蘿坐在這把椅子上?呵,如今你們已經窮途末路了,不是麼!”看到刁刁和司空穆如此,幻蘿心情大好。
“你……你怎麼知道師傅武功……幻蘿!你是叛徒!”刁刁恍然之際,憤怒衝向幻蘿,卻見白綢一閃,刁刁頓時跌坐在床榻處,嘴角滲出血跡。
“刁刁!”床榻上,司空穆看到刁刁受傷,頓時支起身子,奈何身體太虛弱,他此刻便是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嘖嘖……司空穆,你不是最在乎這個入室弟子的麼?怎麼現在看到她捱打反倒無動於衷了?哦!讓幻蘿猜猜,你不是無動於衷,而是中了毒了,如今毒入肺腑,你怕是要死了吧?哈哈哈!”看著飛揚跋扈了二十幾年的司空穆突然弱到這種程度,幻蘿心底湧起一投難以言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