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別哭了,你這一哭,我爸媽可會改變主意哦。”
聞言,她趕忙擦乾眼淚。
見狀,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饒豪青望著女兒得意的朝他們眨眨眼的嬌俏神情。唉,這個女兒就是這樣窩心、惹人疼愛,只是這回意偉屬意要女兒跟著他,這一改以往的作風令他感到不安。
澳洲雪梨
機場內,饒子柔剛從旋轉的行李轉檯上拿到兩隻大行李,一手拖著一隻行李箱的她一臉不屑的以眼角瞟著悠閒的坐在前方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的鄭意偉。
真是太遜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她聳聳肩,他好像從來就沒有憐香惜玉過嘛!
可是也不能這樣啊,畢竟這次是他開尊口要她陪他來的,多少也該表現一下君子風度吧,幫女人提行李是禮貌啊!
好不容易走到他面前,她瞟了眼躺在他腳邊那隻沒有兩公斤重的小行李,“喂,多少也幫幫忙吧,我的行李重死了。”
“早跟你說不需要帶那麼多的。”他淡淡的道,一張俊臉沒有溫度。
“可我問你要在澳洲待幾天,你答‘沒有時間表’,那我總得將兩箱都帶來啊,反正都打包好了,另外,你媽帶著我趕到你家時,你都準備要上機場了,我根本來不及再看看什麼要帶、什麼不要帶。”
聞言,他的神情沉了下來,在到機場的路上,子柔描述了母親為了讓她能跟他同行而向饒家二老下跪的事。
他痛楚的低下頭,他真是個不孝的兒子,他拖累太多人了,他真的不該再生存在這個世界了。
“喂,你幹麼?”她蹲下身子試圖看清他的表情。
他深吸口氣,雙手搓揉著臉,隨即站起身來,“該走了。”
看著他彎下身拎起行李,頭也不回的朝海關人員走去,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兩隻大皮箱,忍不住在他身後大叫,“喂,多少發揮一下你的國際禮儀嘛,幫我……”
突地身後的一雙大手接過她的行李箱,“我來幫你。”
她順著那雙毛茸茸的金毛手臂往上一看,訝異的叫道:“威爾森!”
威爾森露出靦腆的笑容,“總算趕上你了。”
“你……”對他的出現,她咋舌不已。
“呃——我是朋友們推派出來的,你也知道大家在一起就是聊八卦嘛,這次你們跑來這兒,他們派駐在各個PUB的眼線就沒作用了。”
饒子柔朝天翻了翻白眼,“你們真的是閒閒沒事幹耶!我真是敗給你們了。”話雖然這麼說,但她自己以前也是這群“八卦會”的會員之一。
威爾森尷尬一笑,其實他是被“激”來的,那一群好友們說,他們已經感覺到子柔正逐步的淪陷在愛情之中,他如果再不行動,子柔肯定會成為鄭意偉的人!
她側頭凝視著他,“威爾森,可是我不想讓你跟著耶,我相信意偉也是!”
他握住行李的手一僵,無言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你是我們這一群朋友中臉皮最薄的人,我很擔心鄭意偉那晴時多雲偶陣雨的怪脾氣,會讓你很不好受。”
“沒關係的。”
“不!有關係,你們也是好友,你也知道現在的他有多討厭別人跟著他。”
“可是我……”他俊美的五官滿是焦慮,可是口才遲鈍,更別談說服力了。
“回去吧,呃——這樣是太殘忍了,都坐了那麼久的飛機,那你就在澳洲四處玩玩吧,別跟著我們。”語畢,饒子柔接過自己的行李,快步的拖著它們朝入關檢查處跑去。
威爾森的目光遠遠的與已出關的鄭意偉相遇,他深邃的眸子太過淡然了,而這雙憂鬱的黑眸更加容易奪取女人的芳心,尤其是子柔這個深富正義感的女人……
淒涼一笑,他回過身子,走回行李旋轉臺,縱然無法贏得她的愛,但他也要像個男子漢的跟鄭意偉談開,若是他不打算接受子柔,那麼,就不該將她留在身邊。
“什麼Men'stalk?”
被放鳥的饒子柔鼓起腮幫子,站在飯店房間的玻璃帷幕前,望著眼前雪梨港的漂亮風景。
聞名遐邇的雪梨歌劇院,那像極了橘子瓣的優雅建築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更形壯麗,自由飛翔的海鳥愉悅的在空中嬉戲,幾艘觀光遊輪穿梭在雪梨大橋下,這樣的美景實在美極了,可是她的心情卻有點鬱悶……
唉,威爾森來湊什麼熱鬧嘛?還一臉嚴肅的要和鄭意偉“單獨”談談!
最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