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都來了。”
“各方面你準備妥當了?”
“一切就緒。服裝和會場都佈置好了,時間定在晚上十點半。”
“嗯,海達爾還是不見露頭嗎?”
兩人下臺階,一輛轎車駛來,停在臺階下。凱日開啟轎車車門:“他不是什麼大問題吧?最多告訴哈桑,沒找到他。”阿布杜拉白眼:“你不會跟他有什麼交易吧?”凱日慌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向真主發誓!自從他去了北疆,我從沒見過他。”
“我擔心你被他的花言巧語迷住了。知道嗎,你……”幾個商客從馬路上拖行李走近,阿布杜拉馬上停說話。
一個商客邊走邊通手機:“我住新中亞,尼瓦克賓館沒客房了,真他媽背,我住慣那邊了。嗯,房子定下告訴你,我進酒店了,不說了,啊,就這樣。”
凱日目送商客走進酒店,嘆息道:“這次交易會,您老出的力最大,可來的人居然都跑去尼瓦克那邊,住滿了人家才過我們這邊來。”
阿布杜拉奇怪問:“怎麼這些人不直接去和庫?”凱日無奈地說:“先到的,一般在市裡玩幾天,開幕式是十二點鐘,明天一早趕去和庫還來得及。”
阿布杜拉鷹一樣的眼睛再次掃向對面的尼瓦克賓館,一言不發鑽進車。
公路上,身穿彩色馬甲的交通警察在舉牌攔車,已有不少車輛在接受檢查。
“全部下來,開啟行李箱,等候檢查!”交通警攔住一輛轎車,完了又舉牌攔住另一輛轎車,這裡是出城的主要幹道,車流輛大,很快就形成堵塞。
“媽的,碰上堵車。”海達爾駕駛微型麵包車停在遠方排成長龍的車後。
司馬義看錶說:“唉,真倒黴,下班高峰。”
“不對,不是堵車,一定是條子設卡了。”海達爾摸出望遠鏡,清楚地看見設卡檢查的警察。
巴提力克驚道:“媽的,這麼快,現在怎麼辦?”
海達爾轉頭看後面,表情緊張的吐爾洪縮下腦袋,害怕擋他的視線。
“後面也給堵住了,現在倒回去,條子肯定發現我們。”
“我到前面去看看,說不定是交通事故。”司馬義開門下車,小跑向公路前頭。
車龍的最前頭,交通警又攔住一輛轎車,這輛轎車下來的是趙副書記。
“誰允許你們設卡檢查的?”趙副書記臉色很難看。
年輕的交通警不認識他,喝斥道:“站一邊去,別擋我視線!”
一個隨從亮出證件:“這位是市委的趙副書記,你說話注意點。”
“啊,這個……對不起,”交通警一下蒙了,“趙副書記,你、你們可以走了。”
“我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再問一次,誰允許你們設卡檢查的?”趙副書記聲音變得嚴厲起來,被檢查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
交通警頭上冒汗:“是、是局裡安排的,說是抓通緝犯,還有,防止被盜的炸藥外流。”
“這裡誰是負責人,把他叫過來!”趙副書記坐進他的轎車裡。
交通警伸脖子找,劉保山和馬賽已聞聲跑近。
“出什麼事了?”劉保山看見車內的趙副書記,“啊,趙副書記,你……”
趙副書記打斷道:“你是負責人?好,我命令你馬上停止檢查!”
“這個……趙副書記,你聽我說……”劉保山低頭向車內的趙副書記解釋。
趙副書記又一次打斷:“不要說了!你知不知道,明天,和庫要召開交易會,這條路上,有多少來自全國各地、世界各地的客商?你想嚇跑他們是不是?我們南疆好不容易才改變了一點形象,為引進投資創造了有利條件,你們公安部門卻屢屢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這是破壞經濟建設,破壞安定團結!”
周圍有些人發出一陣曬笑。
劉保山漲紅臉爭辯道:“趙副書記,這個通緝犯盜竊的是雷管炸藥,我們的人跟蹤也被打傷,他很可能把炸藥賣給了分裂分子,我們是不得已才決定搞全城大搜查的呀!”
“好啊!居然這個時候搞全城大搜查?”趙副書記眼睛睜得更大了,“一個小偷就聯想到分裂分子,難道我們南疆全是分裂分子?你們這是惟恐天下不亂!好啊,你要是不聽我的命令,馬上給你們李局長打電話!”
“李局長去開會了,是阿局長負責的。”劉保山無可奈何拿出手機撥號。
“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李局長不會打不招呼就搞這麼大的動作。”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