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我、我就一個人來，住親戚家可以了。”程萬里一怔，皺眉道：“唉，你放心，把老婆孩子一塊接來吧，現在雖然是借調，我保證一定儘快幫你解決。”

多里昆連連搖手說：“程隊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能跟你幹，這些以後再說。哦，你、你看看這個，阿迪力案子的報告，我寫好了，我、我說漢語還行，就是寫字不成樣，你、你幫著改改。”拿出現兩張皺巴巴的紙。

程萬里接過報告笑：“寫報告我也不行，在烏市開會的時候，北疆的努爾還笑話我沒文化！我叫人幫你改吧，這個東西李局長要親自過目。”

“麻煩你了，程隊長。哦，還有，我、我在市裡找到了牙生的一個熟人。”

程萬里動容道：“哦？這麼快？那太好了！牙生有下落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前幾天牙生來過市裡。”

“噢。這個人是做什麼的，你帶我去見見？”

多里昆臉現難色，搓手說：“這個，這個……，她還不知道我是警察，你看……”程萬里站起踱步，“你一個人去接觸這種人，太危險了！看來要請示一下局長。”多里昆低頭說：“啊。啊，這個倒不用擔心。那人是個女的，以前是牙生的相好。”

“原來這麼回事。”程萬里一愣，上下打量多里昆，臉颳得乾乾淨淨，上身穿一件時髦的T恤，褲子的褲骨熨得像把刀，皮鞋也擦得油亮。一點不像那個鄉下的二流子警察，倒像個市裡的有錢人。以為他是因為第一天上班刻意打扮的呢！程萬里心裡嘀咕。

多里昆被看得心裡發怵，剛想說什麼，程萬里搶道：“你不用解釋，我猜得出你是怎麼做的。不過，老多，醜話我講在前頭，用你，我是把自己押上去了的，你捅出什麼漏子，我程萬里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

多里昆從沙發上跳起，激動地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