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氣死了!“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裡,又憑什麼叫人把我的行李拿到這裡來?”
“我是老闆,有權約束員工的去向。”他輕描淡寫,將她帶往主屋。
“不要,不要!”她抗拒、掙扎,卻敵不過他的鉗制,被甩進雙並式的大門中,華麗的屋子引不起她的注意,她只想逃命,拎起被門僮置在客廳中的行李箱,飛也似的奔向大門,可是偏偏這個門鎖很複雜,一陣手忙腳亂,卻還是開不了。
“這麼討厭我嗎?”他冷眼旁觀,緩緩地走向盯準的獵物,拿開她的行李,從她身後摟住她,調戲地俯下頭,唇刷過她細白的頸。
“你太過分了!”莎婷全身顫抖,一顆心動盪難安,仍下放棄開鎖。
“告訴我哪裡過分?”藍烈焰低聲在她耳畔說。
“你侵犯了我的隱私權,現在又限制我的行動……”她的喘息愈漸急遽。心很亂。
“是嗎?”兩隻溫熱的乎掌探進她的衣下,佔領她腰間細緻的肌膚。
“讓我走……”她聲音顫抖,胸口起伏下定。
“休想。”他的雙手往上移,落在她雙峰,輕輕揉捏,唇在她的耳際廝磨,吮咬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令她的心迷亂。“不……要。”
他沒有停止,輕扯下胸衣,把玩她香軟的乳房,唇拂過敏感的頸背,順著纖柔的線條遊移。
“你羞辱我還不夠嗎?”她絕望,頹然放棄這該死的門鎖,眼底全是無助的淚。
“我只想愛你……”他低切地說,緊密地將她摟在胸懷;她被他的說詞嚇壞了,正想仔細分析,他卻已把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吻她,舌辦熱烈糾纏著她的,深深刺探。
她腦子迷眩,這一刻竟想忘情地摟住他的脖子,甜蜜地回吻他,放縱自己享受成熟的男女之愛,假裝他們從不曾離別,不曾有恨……可是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任由淚水下斷地墜落。
為什麼下再逃了,只因他一句愛語,就傻得落入他的陷阱嗎?
“讓我愛你!”他熱情地撩起她的裙,撫觸她無人觸及的神秘地帶,手指已沒入柔絲中,在潮溼的花辦上流連;她羞恥地緊閉雙腿,痛恨自己的身體竟然可恥的違揹她自己。
他褪去她薄弱的防線,解放自己的昂然,令她轉過身子,低頭吻她。“放輕鬆,我不想傷了你……”他的聲音低醇醉人,將她的衣服向上抽離,視線落在她單調的內衣上,手指性感的滑過她的胸線,平坦的小腹,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強壯的雙臂將她高舉,渴求的愛火壓抵在她的幽谷外,充分顯示侵略的意圖。
“你已經傷了我。”她顫抖地說,小臉始終低垂著不肯看他。
他唇邊浮上笑意,身下的火熱更勃發。“那表示……你心裡還是愛著我的,否則我傷不了你。”
“那有什麼意義嗎?抵銷得了你對我的恨嗎?”
“我不恨你。”他溫柔地說。
她抬起迷濛的眼,他看似深情的模樣觸痛了她的心,令她想起一個又一個獨自傷悲的夜,瘋狂想念他的夜,無法宣洩的心緒全化成熱淚。“為什麼突然又不恨了?”
“答案在你身上。”
他的說詞令人費解,他進入了她。撕裂的痛楚在她的雙腿間,也在心間,初夜的驚羞及緊張令她無所適從。
“摟著我。”他熱烈地低語。
她生怯地伸出手臂摟住他,尋求庇護。
“疼嗎?”他憐惜地吻去她額上的冷汗。
她搖頭,想掩飾自己的脆弱及不經事。
“放心的把身心交給我。”他心疼地對她耳語。“我會很小心的。”
“真的嗎?”她孩子氣地問,迷失在他柔情萬千的蠱惑中。
“當然。”他呵疼地對她保證,徐徐推送愛的力量。
她的疼痛得到舒緩,下再緊張得顫抖,他得到她釋放出的訊息,力道漸進急促,火炬直抵柔軟的花心。
“啊……”深處爆發的奇異感覺令她吃驚,纖指下自主地把緊他的頸背。
“還疼嗎?”他充滿憐愛地問。
“不疼了。”她柔弱地說,但一說出口才想起方才並未向他透露她會疼!她急忙咬住下唇,偷瞧他。
“你害羞的模樣真可愛。”他深瞅著她,吻她,疼痛的火擎再也無法把持的在激流中狂馳、衝刺;無盡的熱力在兩人之間流竄,他燥熱的解去衣衫,裸裎的強壯體魄令她心驚,不敢再輕易地觸碰他。
他惡作劇地把臉埋進她柔軟的胸口,性感低沉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