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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完全一樣,並把遊仙枕獻給了包公。包公看了,交給了包興讓他收好。

包公馬上斷案,鄭屠為那女子抵命,白熊為李克明抵命,劉三為劉四抵命,都被判了砍頭而且是立即執行。葉阡兒和白安發配到邊遠地區去當兵,邱老頭私自埋人腦袋,而且行賄,被判坐五年監牢,玉蕊由官家出面買了;韓瑞龍不聽母親的話,貪得錢財生出了是非,按理應當進行處置,但是看歲數很小,不太懂事,釋放回家,孝順老母,好好讀書;韓文氏教子有方法,賞白銀二十兩。

包公斷明瞭這件案子,聲名一下傳遍了神州大地。

第三章 剷除奸佞 肩擔道義

那隻大鳥卻長了一張女人的面孔,眉宇間隱隱有種憂愁之色……那大鳥開口說話:“我本是……”只聽“哧嚓”一聲空中響過一片驚雷,那鳥就不見了,可那悽悽的神情和沉痛的聲音猶似不去……

最後一抹晚霞正在慢慢隱去,風徐徐地滑過小道兩側的荊叢,一隻覓食的蒼鷹滯於灰暗的空中,彷彿整個世界一下子也生動了起來。

羊腸小道的盡頭,一個行色匆匆的白衣身影由遠而近,白啟英俊的面龐因趕路而漾著一層微紅,一雙煙煙的雙目配以濃墨般的劍眉,給人種不怒而威之感,此人便是常州府南俠展昭展熊飛。

這時風中隱隱約約夾帶著一陣悲泣聲,似乎是由道旁樹林後傳出。展昭傾耳細聽是女人的哭聲,便顧不得心中的事情,徑往哭聲傳來的地點奔去。只兩個起落,他便立於一婦人背後,只見那個婦人身穿重孝哭聲甚為悲切,一句一個“主人,太太”,一句一個“當家的”地傾訴,卻不知道背後已經站著一位大俠了。

展昭心內疑竇叢生,這荒郊野外天色將晚之時怎麼還有女人在此啼哭,有心搭話又怕驚嚇了人家,便退後幾步說道:“老媽媽,天色已不早了,您又是孤身一人,這荒郊野外也沒有人家,請趕快回家吧。”

聲音一出,那位婦人就停了哭聲,用一雙依舊淚水汪汪的眼睛打量展昭,見他氣宇昂軒,談吐文雅,不像是壞人,便回答:“我已無家可歸了……”話未說完便又放悲聲。

“老媽媽,您有什麼不幸的事情,落得這般境地,說出來,不定我能幫上一把呢。”

“沒用的,人都死了,活的也是杳無音信,誰也沒有辦法的!”

展昭本就是個行俠仗義的壯士,如今又看這老婦人如此傷悲更是感覺自己不能袖手旁觀,便又追問:“老媽媽,您別難過,有什麼不平的事情只管跟我說,我一定為你作主。”

那個婦人揩去眼淚細瞅展昭,見他一身短打扮,不像等閒之輩,那雙虎目中也放射著灼人的怒火,似乎是他自己受人欺負似的,便覺得他更像位打抱不平的好漢,便將真實經過向他講了。

原來這婦人是田起元家人田忠之妻,田起元不幸遇害後,田忠又去京城討個公道,卻也毫無訊息。

聽到這些展昭早已是怒從心頭起,直把兩排鋼齒咬得“咔咔”作響,便向老婦人說:“老媽媽不要難過,我和起元也是舊日好友,卻想不到一段時間不見,他就被陷害,這事我一定會去討個公道回來。”剛抽身要走,又返回來從身上摸出兩錠白銀遞給婦人讓她暫用,便向前方急奔而去。

才走不過一里,天便全黑了下來,此時展昭看見前方不遠處有片火光,便走近去看。還相距幾十丈就聽見是一群人正在啜泣,展昭很奇怪,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一路上總有泣哭的人們?徑直走了過去,向一位年長些的老丈問道:“老人家,你們何故在野外環坐哭泣而不回家?”

老人看他風塵僕僕不像當地人,就唉聲嘆氣地說:“我們都是陳州百姓,只因今遇上荒年,無法生活,沒想到朝廷派下的放賑官龐太師之子安樂侯龐昱非但扣押賑款賑糧不發,還將地方中年輕力壯的男丁抓去建造花園亭閣,搶奪民間婦女充為姬妾,使得陳州民眾沒了活路,只好背井離鄉顛流異地了。”

“這樣的狗官,欺壓百姓,作威作福就沒有人來管一管?”

“誰敢啊!現在的龐太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當今朝中有翻雲覆雨之能。別人誰又能管得了啊!”

聽了這一席話,把個展昭氣得直喘粗氣,咬牙切齒地起身就走,心中暗想,今天我先奔陳州去除此一霸,便往陳州而去。

陳州,本是一個有相當規模的城池,但由於天災人禍,居民已多半流落,所剩也多為老弱病殘,加以龐昱的高壓,所以天剛放黑,街上便連個人影也沒了。整座城池顯出死般的沉寂,使人憑空生出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