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包公遇到這樣刺頭也有點束手無策了,一臉無奈地坐在那兒,沒了主意。這時馬漢上來,在包公耳邊低語幾句,就見包公微微領首,然後命令退堂。
郭槐又被推入牢中關押,他的手臂如同斷了的一樣不能抬舉。這時,牢門忽然開啟,見一人走了進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馬漢。馬漢對郭槐說:“郭公公,包大人讓給你去洗個澡。”郭槐可是很詫異,心想:“不知他們又有什麼把戲要玩了。”可他也知道,現在自己是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只好任人擺佈,只是幻想能有朝一日重見光明,一一報復讓自己吃盡苦頭的人。
馬漢把郭槐帶到一間屋子,只見屋中地上有一個大大的木澡盆,盆中的水徐徐地冒著熱氣。郭槐更是心中不知馬漢(包公)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正躊躇著不肯脫衣服,就聽馬漢說了句:“來人,侍候郭公公洗澡!”就從外邊進來兩個獄卒。兩個二話不說,就去解郭槐的衣服,郭槐這時沒有抵抗的力氣,所以兩人幾下就把他的外衣脫了去,只剩內褲還穿在他的身上。兩個獄卒望馬漢一眼,馬漢說了句:給郭公徹底地洗一洗嘛!“兩人就又去脫郭槐的內褲,郭槐自從被淨身以後是從不肯讓人瞧自己的下身的,他不能忍受自己那醜陋不堪的樣子,尤其是和正常男人在一塊更是感覺不平衡,不知有多少次見皇上駕幸某宮就會在心中狠狠地罵個不停。今天,這場面是有損於郭槐多年以來在自己心中建立起的自尊的,所以他還是奮力掙扎了一陣,但他是徒勞的,片刻他就赤裸地站在當地。馬漢和兩個獄卒也呆住了,他們想不到所謂的公公會是這樣的,那扭曲的疤痕彷彿一張醜惡的嘴,哭訴著什麼。這次倒是郭槐主動了起來,他說:”不是要給我洗澡嗎?來好好給我洗一下吧!“他就往澡盆中走了過去。此時馬漢等三人才回過神來,馬漢向其他兩個獄卒眨眨眼睛,兩人也往澡盆走去。郭槐剛進入澡盆就感覺一陣鑽心的痛,是哪兒?他一下子感覺不出來,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然而現在卻是不能夠了,他的身子已被兩個獄卒按住一動也不能動。郭槐只覺得刺痛過後就是渾身燥熱,再以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獄卒往郭槐的渾身上下都淋了水,濺到了他的嘴裡一點,他才知道這是鹽水,但他不明白下一步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馬漢看洗得差不多了就讓兩位獄卒將郭槐從盆中提了出來,依然光著身子就往外走,只見郭槐被打得慶開肉綻的庇股已是粉紅色。郭槐被拎到一間屋子門口,馬漢嘩啦開啟一扇鐵門,兩個獄卒就把郭槐塞了進去。郭槐一下子不能適應裡昏暗的光線,只聽得有什麼東西在裡邊走動,好像數目還不少,接著就有什麼東西向他走過來,毛乎乎的,個子還挺大,直用舌頭往他身上舔。終於,他適應了光線,原來裡邊已提前關了十來只大綿羊,綿羊這東西最愛啃帶鹽的東西,如今見進來一個白條條的人,嚇得都擠到了一角,現在見這個人也沒有什麼惡意,羊們就溜達過來。聞見有鹹鹹的鹽味,再一尋找是從這人身上發出的,幾隻羊就爭先恐後地前來舔食,這下郭槐可受不了。
先是有羊把他的胸前背後挨個舔了個遍,就又開始往各個細微的地方蹭,羊舌頭的澀勁直讓郭槐不能自抑地想笑。漸漸他不能自禁了,也顧不上傷口的劇痛,大笑起來,滿地打著滾,手腳亂擺動著。這些羊知道他不會對它們有什麼傷害,所以也很大膽,一個勁地追著遍地亂滾的他,舌頭在他的身上舔個沒完。郭槐的渾身虛肉此時每一個方寸都成了一處要害,而他此時的感覺又是異常的靈敏,無論哪一處被觸動,他都會渾身顫慄,不知過了多久,他直笑得連氣也快喘不過來了。他終於在羊都停止舔他很久以後才平靜下來,可此時又是渾身的劇痛襲來,他知道下次不一定又會有什麼樣方式來對付自己呢。
外邊的馬漢等人聽得裡邊安靜了下來,就進來把剛才把最後一點力氣都快笑盡的郭槐拽了出去。馬漢問:“郭公公,包大人吩咐,只要你能痛痛快快招供了,會給你寬大處理的。”“嘿,你們別費盡心機地折磨我了,我什麼都不會說,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不過剛才這個遊戲不錯,如果有興趣不妨我們再來一次!”郭槐有氣無力地說。
包公也有些手足無措了,他想不出什麼辦法讓郭槐開口,正沉思有人報公孫先生來了。包公一下子像有了救星似的。他在心中一直埋怨自己,怎麼把公孫先生給忘了?只見公孫先生進來後,就問:“大人為什麼煩惱啊?”包公說:“今日的事情不必說想來公孫先生也知道了?”公孫先生點頭:“略有耳聞。”“既然如此,事情的整個過程我也不必詳細講述了,只是那郭槐一味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