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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本來無辜的身軀去承受那莫須有的罪名,好讓你去立一功是嗎?我才不入你的圈套做你升官進爵的基石呢。”

這時,坐在一旁的陳林再也忍耐不住了,說:“郭總管,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無辜的人,那麼我問你,當初是誰讓寇珠抱著太子去用裙滌勒死後拋入金水橋下呢?”郭槐一震,他知道陳林可能就是當初參與營救太子的人之一,當初他也想到過寇珠一個人是沒有能力把太子藏起來的。現在唯一的答案就是,陳林當初也是寇珠的同夥人之一。但他也知道此時明白這些已有些晚了,可他還是不肯嘴軟,妄想劉後能救他一命。

郭槐說:“唉呀陳總管,你怎麼和別人串通一氣盤問起咱家來了?想當年你我可都是一塊兒進御之人,又一同在後宮供職這麼多年。劉後待你我也都不薄,太后娘娘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和別人一氣都往太后身上潑髒水,陳總管,一旦讓太后知道你的所做所為,我想你會吃罪不起的吧?”陳林還沒有開口,卻已惱了包公。包人拍案而起,說:“大膽郭槐,你不招供是你的態度問題,本閣也不怎麼怪罪你,可你竟以太后權勢來欺壓我,想你是孤假虎威慣了,我讓你嘗一嘗沒有太后在身邊的滋味。”轉而對手下人說:“來人,把郭槐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下邊人答應一聲,把郭槐拖出去掀翻在地就打了起來,只聽得隨“啪啪”聲的起落,郭槐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了進來。想那郭槐打小淨身進宮作公公,不幹一點力氣活,不受日曬雨淋,每日只是周旋於太后和眾宮女太監之中養得一身好膘,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暴打,幾下下去就把白白嫩嫩的屁股打得皮開肉綻。打完後,郭槐又被拎了回來,拋在堂上,這回他是沒有跪的力氣了,只是趴在那兒哼哼嘰嘰。

包公問他:“郭槐,大板的滋味如何啊?”郭槐現在對包公已是恨得咬牙切齒了,他明白這次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既使招了也是一死,還不如索性口硬到底,於是吼道:“啊呀,滋味不錯,真是不錯,包大人你若是不信的話,不妨也嘗試一下啊!”包公並不入他圈套,又不順他的話題說,問:“郭槐,其實我真的很同情你的,你為人賣命,可是主人家卻並不知你在受苦,反倒以為你去哪兒快活了。唉,可惜沒人來聽你對她是多麼忠心啊!”“包拯,你別激我,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入你的局子,拿我去皇上那兒邀功請賞,你別枉廢心機了。”包公又說:“郭槐你還是招認了吧!”“包大人,你並不上年紀也沒有到了分不清事物的程度,我已說得清楚,李妃是因生了妖孽才被先皇處治的,又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個勁讓我承認,是不是想讓我承認那怪物是我所生?包大人我跟你說明白了,我們做太監的只會服侍皇上皇后及眾皇妃,卻不會像有的人那樣明明是有人生了妖怪的事實擺在那兒,卻非要再生出個是非來好向皇上去請賞。”

陳林看郭槐越來越不像話,就說:“包大人,我看這樣問下去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不妨我再來問他一句。”見包公點頭應允,陳林說:“郭總管,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你是否還記得寇承御一事?”寇承御……“郭槐裝著沉思了一會,茫然地說:”什麼寇承御,我記不起來。“”就是太后逼間太子被她放在什麼地方的承禦寇珠。“”噢,我想起來了,陳總管,寇承御死時是你做的掌刑,又怎麼問起我來了,莫非是連這也想讓我承認不成?“陳林看他嘴硬,不能有什麼進展,索性直問:”那麼我問你,當時劉後一個勁追問寇珠把大子放到了什麼地方你又如何解釋?“”陳林,當初掌刑的人是你,通問寇珠的人是太后,今天你卻一個勁在這兒人模人樣的審問我,不知你憑的是什麼?包大人不知情也就罷了,你把人家寇珠逼供不成暴打致死,還來這兒充公正,真是可笑。“包公見郭槐只是一味抵禦,知道這樣下去不可能有什麼結果,便只好命人將把郭槐暫時收監,改日再審問。讓陳林先回宮,把今天的經過向皇上覆旨。

次日,郭槐被提上公堂以後,仍舊如昨日一樣不肯招供,包公心中火起,知道他是在太后跟前日子久了有點目中無人,便想讓他再嚐點皮肉之苦。包公吩咐,把刑具拿上來,就見有衙役把一根細細的繩子帶上堂,包公一聲令下,公差把郭槐的兩手抬到頭頂之上併攏捆實,就吊在了堂外的門樑上,繩是極細的小繩卻很結實,而郭槐白嫩的手臂哪受得了這樣的勒著,一會兒功夫,繩子就沒入了肉中,郭槐胖胖的身子痛苦地扭曲著顫抖著,汗水順他光滑的面頰落到地上,形成一汪水泡,可當包公問他:“郭槐,你招還是不招?”“包拯,你殺了我吧,我沒有你想聽的話。”說完這幾句話已是氣喘吁吁,他便緊閉了雙眼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