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五年後紀夢溪出現了,出現得恰到好處,又像是遲了。江南現在似漸漸明白,為什麼滾滾紅塵,男歡女愛這樣簡單的事卻百轉千回,有那麼多的不得善終。
這回怕自己忘記了,車子開到樓下就給紀夢溪打電話。
“我到家了,你放心吧。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家。”紀夢溪沒說他怎麼回去的,聲音啞了下:“江南,我愛你。”
再沒說其他,那端按斷了,江南收起電話上樓。
感應燈光一層層的亮上去,江南走到樓梯轉角處,抬頭嚇了一跳。
四處一片安靜,對面的門上卻樹著一個人。此刻燈光亮起,也正偏首看過來。今晚見到的時候就穿黑色西裝,這會兒外套脫掉了就扔在腳邊的地上,黑色襯衣挽到胳膊肘兒處,抬手吸菸,只有寒光一乍的腕錶顯得特別明亮。
江南鬆口氣,躊躇著上樓。看到他腳邊一地的菸頭,就猜想他從一回來就站在這裡了,連衣服都沒有換下。
江南看了一眼沒說話,有什麼好說的呢,之前在鳳冠撞見的時候他那麼拉她,她都沉沒寡言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掏出鑰匙去開門,被他那麼狠狠的盯著,手掌都在打顫,試了幾次打不開,“嘩啦”一聲,連鑰匙都掉在了地上。江南很想轉身怒瞪他:“你不進屋,看什麼看?”
沒等回頭,他已經走了上來。彎腰去撿她的鑰匙,江南轉身,伸手去接:“謝謝。”
薄南風沒鬆手,鑰匙環就掛在他修長的食指上。而他眸光如閃,又深邃凜冽。江南害怕這樣的薄南風,便自己伸手去拿。不想手臂才一抬起,他將鑰匙收入掌心,另一隻手扯上她的,輕輕一個旋轉已經將她壓到自家的門板上。
江南心臟跳停,驚呼一嗓:“啊。”樓道里落針可聞,下意識不敢太大聲,又盡是急迫:“你要幹什麼?”
薄南風一晚上心裡都窩著火,此刻冷峻的薄唇抿成一條線,聽到她這樣問,邪肆的動了動嘴型,冷笑:“幹你!”
江南瞠目結舌。
他的大手已經探到她的裙子下,江南反應不及,按上他的手。還是不敢太大聲:“你瘋了?!”
薄南風的動作沒有停下,修長的手指溫暖而有力,用力一扯,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徹底碎裂。江南又驚又羞,明顯感覺到他不安份的大手探上去惡意使壞。
江南倒吸一口冷氣,還是輕哦出聲。瞳孔張到最大,伸手推拒他。卻聽到拉鍊拉下的刺耳聲音,江南慌了神:“薄南風……”
薄南風默然不語,看了她一眼,腰身用力,硬是頂了進去。
半點兒的溫潤都沒有,由其現在時間不算太晚,時而人來人往。江南心裡高度緊張,身體緊縮著,也便格外乾澀,他出其不意的那一下,幾乎是將她撕裂了,竟跟初次那般疼。
“痛……”江南攥緊他胸前的衣料,只喊出這一聲,半晌緩不過神來。疼得讓人慾哭無淚。
薄南風擁著她靠到門板上便不再動,她那樣絞著他,她痛,他也痛。伏到她的脖頸上喘氣,嗓音輕微,卻又沉又啞:“江南,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江南咬了咬下唇,沒回答,撕扯他的襯衣。壓低聲音嚷嚷:“薄南風,你出來。”
薄南風不僅沒出來,反倒不再那麼安份。
太疼了,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一連許多次,她還是適應不了他。薄南風不憐惜她也不憐惜自己。將她移得更高一些,讓兩人更加契合。江南連驚叫都很壓抑,覺得他是瘋了,這裡是樓道,樓門傳出敞開的聲音,接著就有腳步聲越走越近。
江南急得哭起來,越是緊張越是狠狠的纏著他,薄南風喘息濃重,只怕稍一動彈就要達到致高點。咬她的耳廓:“江南,我們這樣算什麼?玩玩麼?”
江南已經不能用理智思考,聽腳步聲人已上到二樓,再稍稍走上幾個臺階,這一幕就得被人撞個正著。巴巴的盯著他:“南風……南風,求你……”
薄南風低頭吻她,“喀嚓”一聲,簡直千鈞一髮,來人才走上二樓轉角,估計也看到一個影闊,薄南風已經轉動門把手擁著她進去。
江南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不等反應被他重新撞到門板上,重重的一個深入。
“啊……”江南扶著他的肩膀,淚眼渙散。漸漸的化成水。
進了門更加肆無忌憚,薄南風不僅扯掉她的裙子,連身上的襯衣一起。而她已經容納他,不再讓兩個人痛苦,薄南風動作加劇。手指扳開她的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