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辦公定門口,轉過身理所應當的說:“回家啊。”
“那工作組的事?”
“明天什麼時候來了,我再過來。”
開了門出去。
黃宇冷著臉一進來,整個包間頓時變得低氣壓,站定的一排人便是連大氣都不敢喘。黃宇的火氣正燒在旺頭上,一進來抬腳踹翻了室中的茶几,上面擺放的乾紅和杯子剎時間碎了一地,“嘩啦啦”的一陣劇烈響動。
一干人仍舊齊齊的站著,嚇得連頭都不敢抬,只感覺頭皮發麻。
黃宇張口爆了粗話:“誰他媽的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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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當我稀罕看你
經理站到跟上來,如實說:“黃總,我都問過了,問題不出在兄弟們這裡,這事大家一個字也沒外露。”
黃宇轉身撕向他的衣領:“拿我當小孩子哄?不是從我們這裡走出去的風聲,難道那些人是傻子,自己嘴巴不把門毀自己的前程?”
按理說肯定不會,當時那一溜人來去都跟做賊似的,小心謹慎得很。有人刻意跟蹤的事也肯定不至於,那種幼稚如國家司法考試出題的“遣送”模式不至於用到這上面來,不過就是幾個工作組的成員還要隔離密閉的。
黃宇那一巴掌打出去,“啪!”一聲響徹,經理的頭極速偏向一邊,再轉過來,暗光下嘴角滲出血跡,卻並未吭聲。
包間內的空氣更加沉悶緊緻,凝固了一般停止不前。
黃宇掃了眾人一眼,轉身坐到沙發,沒打算就這麼算了。點著一根菸眼望眾人:“今天這事查不出來,誰也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一群人耷拉著腦袋,心驚膽戰,卻真是從無說起。
這裡的規矩太懂了,那些人不會自毀前程,他們也不會。況且跟了黃宇這麼久,他什麼脾氣他們都非常清楚。
這樣做跟在太歲頭上動土有什麼區別,就算借個膽子給他們,也沒哪個人敢。
經理步伐怯懦,仍是硬著頭皮靠近一步。
“黃少,您來之前,各個環節我都細緻盤查過,真的沒有什麼破綻。兄弟們也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不會連這點兒腦子都沒有。”
他說的是實話,這其中的道理黃宇也能想明白。
只是既然出了問題,就說明一定有環節出現疏漏。保不準出在哪一頭,黃宇不會因為平時沒有過,就至始而終的掉以輕心。
手中的煙吸了大半,沉默以久的室中忽然響起一個驚乍的聲音。
只見經理眼中閃過一點兒光彩恍然道:“黃總,我想起來一個人。那一日疏散場子的時候,有幾個小姐在內。當時沒太當回事,不過您過來前我檢視當天的監控錄影時,看到那個叫林樂的女人在門口轉了幾圈,當時沒注意,而且又是在廳門外。現在想一想,那個時候她已經下班了,當時是我通知大家把那幾人疏散清場的,她分明在內的,該清楚知道要離場了。那個時候還出現在這裡,會不會……”
黃宇已經揉碎掌中的煙,憤怒的站了起身。
“媽的,又是這個賤貨。”
這天下還真有不知死活不識好歹的女人,已經淪落如斯,連風塵都要唾棄她了。卻如同輾壓不死的小強,還敢捲土重來?!
黃宇唇齒間溢位陰狠嗜血的笑意:“好啊,既然還敢出來蹦躂,就說明還是不夠慘,精力尚足,是本少陪她玩的力度不夠。”轉身看向室中那幾個兄弟:“知道要怎麼做了吧?不要弄死她,讓她活著。”拳頭攥緊,一點點滲出笑,陰森入骨地一字一句:“活得生不如死。”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點頭應:“知道了,黃總。”
黃宇揮了揮手將幾人退下去,倦怠的倚靠進沙發裡,太陽穴又隱隱發漲的疼起來,這些焦頭爛額的麻煩事一股腦竟如同趕集一樣,全堵塞到這個節骨眼上了。
他們做生意的有的時候最相信一個時氣,時氣要是不好了,喝口冷水都會塞牙。
黃宇確定薄南風現在就是時氣不濟,至於會晦氣到什麼程度他猜不準。只知道這樣一來,工作組的人一被替換,以後就連打探風聲的門路都沒有了。想了解時局真正的變化,只怕要難於上青天。
如此一想,將林樂那個賤女人碎屍萬段的決心不禁更大了。
江南沒想到薄南風回來的那麼快,以為棘手的事情解決起來會很麻煩,況且那麼多天不著公司的面了,大事小事肯定會山一樣的壓下來。不想薄大公子沒幾個鐘頭,便邁著冉冉步伐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