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的自行進入屋內。
白兆依努力要自己冷靜、鎮定,她告訴自己,不用怕也不能怕,她還有肚子裡的孩子要保護,而且書棠很快就回來了。
吳學斌看見白兆依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就討厭,在心裡直佩服自己竟能忍受這膽小如鼠的女人這麼久。
“你那個好朋友快回來了吧!我就在這等她。”他大刺刺的在沙發椅上坐下,並命令她去替他端杯冰水過來解渴。
“請你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白兆依鼓足了勇氣開口。
吳學斌先是為她的氣勢愣了下,之後才狂笑嘲弄道:“喲!我們這隻小老鼠變勇敢啦,竟敢對她的男人這麼大聲!”他給她一記輕蔑的眼神。
她不語,只是雙眼死瞪著他。
“放心,今天我的目的是要和沈書棠談一筆交易,一筆有關於你的交易,所以我不會動你半分,否則萬一商品有損傷,沈書棠不肯付錢怎麼辦?那我不虧大了。”他離妻子遠遠的,今天他不想動手打人,所以還是保持些距離好。
他呀!最近可慘了,不僅被伊東的人給逼得逃到大陸,就連在大陸也被之前在臺灣那些債主們給找著,逼不得已下,只好又潛逃回臺灣來,尋求這最後一線生機。
“書棠不會再付你半毛錢了,我絕不會讓她為了我再受你這個混蛋威脅。”白兆依拒絕成為丈夫的搖錢樹。“我已向法院申請你對我的『惡意遺棄』,請求判決離婚,如果你要以羞辱我的那些錄影帶來威脅我,你儘管拿出去散播好了,反正我已不在乎,只求能快快脫離你的魔掌。”離開他,是邁向新生活的唯一希望。
吳學斌一個躍身就將她掌摑在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背著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來。”他又開始故態復萌的對妻子拳打腳踢。
白兆依蜷縮著身子保護肚子裡的孩子,“住手,我求求你住手!我懷孕了,禁……禁不起……這樣的毒打,你趕快住手呀!”她悲傷的落著淚,哀哀懇求著。
吳學斌終於住手,但他可不是良心發現,顧念妻子懷了他的孩子,而是——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下我又多了一個可以向沈書棠要錢的王牌了。”他狂笑示止、洋洋得意。
白兆依趁他不注意時,努力撐起嬌弱的身子,一頭衝進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神情瘋狂的對他揮刀道:“我不會准許你以我們母子要脅書棠給錢。快走,否則……我不客氣了。”
他還以為她只是在說笑,所以不帶懼意的走過去,想將她的菜刀給奪過來。結果,不小心被她胡亂揮。動的菜刀給劃下一刀,他這才明白她是認真的。
“你這個瘋婆子,竟然真的向我揮刀,你不要命了。”他向她逼近一步,怒氣沉沉的警告。
“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為了孩子、為了書棠,我不會再任你欺凌,必要時,我會殺了你,我會的!”她陷入半瘋狂狀態,眼眸露出兇光,手中的菜刀更是緊緊握著,一副想和他拼個你死我括的模樣。
吳學斌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一時之間深深駭住。他想大概是自己將她給逼急了,她才會失常變成一個瘋婦。
也罷,反正自己要找的人是沈書棠,白兆依答不答應都沒用,重要的是他敢肯定沈書棠一定會拿錢出來贖回她們母子的自由,這樣就夠了。
“好了,我不刺激你了,我只要你轉告沈書棠,叫她打這個電話給我,其餘的我會跟她談。”他拿了張紙條給她,上頭記載著他落腳旅館的電話。
白兆依接過紙條後,直接就撕個粉碎,再將碎紙片灑往錯愕的他臉上。
“書棠不會知道你曾來過,因為我不會告訴她。”她雙眼帶著譏諷的告訴他,她不會當他的幫兇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吳學斌額上青筋暴露,雙手緊握成拳,目光凌厲的瞪視著這個膽敢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女人。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看來我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只怕你會囂張的爬到我頭上來。”
面對他的兇惡,白兆依此刻已有豁出去的決心,要命,兩條,就算是死,她也要化為厲鬼回來找他報仇。她高舉起手中的菜刀,筆直朝他身體砍去。
他先側身閃過這致命的一刀,再提起右腳用力朝她腹部踹去,趁她失去平衡跌倒時,再輕鬆的由她手中奪過菜刀?。
她在地上抱著肚子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呻吟道:“孩子……我的孩子……”
吳學斌憤而將佔有自己血跡的菜刀丟至一旁,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將腳踩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