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那個呀!”他頓時茅塞頓開。“嗯,我早說過我不在意的,所以你在我眼中仍是完美得無可取代。”他朝她展開一個嬌寵的笑容。
面對他這麼露骨的話,她竟漲紅了臉,使得原本慘白的面容增加一點顏色,煞是好看。
之後,兩人之間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我真的很擔心兆依的安全,我得離開這。”
“你要上哪找人知道嗎?不如這事就交給我,你呢,就乖乖留在這休養如何?”接下來他將自己已命令手下去找出那人渣的事告訴了她,想讓她安心
她感動得主動覆住他黝黑的黑的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要我躺在這裡休息,我真的做不到,我一定得出院。”
伊東緊盯著自己被她碰觸到的手,心喜的漾開一個傻兮兮的笑容。
“好吧!要我帶你離開這裡可以,可是你得搬來我家住,直到我順利將那混帳逮住為止。”
她眉頭皺起,“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他斬釘截鐵的說:“我很怕萬一你再出事怎麼辦?要是我沒接電話,或是你找不著我時,後果會變成怎樣……我真不敢想像。”那是他心中最大的恐懼。
“可是我現在沒事啦!”她對他綻開一個甜蜜的笑容,要他別擔心。
“是呀!算你好運才能順利撿回一條小命:”他扯著唇角,半是譏誚的反諷道。
在拗不過沈書棠帶著撒嬌的懇求下,伊東只好答應去替她辦出院手續,但他也向她叮嚀一有不舒服的時候,一定得告訴他才行,醫生有交代過她可能會有腦震盪的後遺症。
當伊東抱著虛弱的她走進長長的迴廊時,理所當然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彷彿電影裡英雄救美情節再現一般,只不過這位英雄長得難看多了,也比較兇,只有女主角仍是那麼漂亮可人。
來到車邊,他遲遲不肯將她由自己懷中放開,他愛死了這種將她抱滿懷的感覺。
“我不想放手。”他在面對她向他投射而來的詢問目光時,自己坦承。
“那麼我們就這樣僵持下去嗎?”她揶揄他的傻氣笑罵道。
他聳聳肩:“我是無所謂啦!”
她嬌嗔他一眼,催促道:“你這麼壯,站在這裡吹風當然是無所謂,可是我是個病人吶!禁不住一點風吹雨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抱著你擠進駕駛座,一起開車好了。”
他的突發其想,逗笑了她。
“別傻氣了。”她現在才發現,其實伊東也挺浪漫的,他很會寵女人。
他見她已疲憊的哈欠連連,趕忙不再開玩笑的將她安置上車,火速發動車子帶她回家。
在歸途中,書棠才發現他衣服上仍滿是自己的血,為此她深深覺得抱歉。“害你報銷了一件衣服,真是不好意思。”看來改天得送他件新的才行。
“小意思,不要緊的,衣服髒了洗洗就好,萬一洗不掉丟了就是,你用不著為這種小事困擾。他不以為意的道。
她笑了笑,側身仔細審視起隔壁這個她尚是一知半解的男人來:“我昏迷了多久?”
“你打電話來給我時,大概是下午四點鐘,你大概昏睡了七、八個小時。”
她點點頭,開始說起事情發生的經過:“他是尾隨我回家才找著兆依的,都怪我太大意,所以才會中了他的計。”她懊悔的自責著。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現在平安無事,”他深情款款的偏頭看了她一眼。
她發現自己首次對他流露出的感情沒有多加排斥。反而還有一種鎮定心神的作用。離家的這些日子以來,這是她從除了白兆依以外的人。感受到的溫暖。
她看著他,他的外表真的並非自己所期望的白馬王子那一型,但那又如何?心地善良最重要。人面獸心的斯文敗類她又不是沒遇過。
兩人往後的發展如何,說實在的,她心裡沒個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的聽天命。也許老天早對他們作了更好的安排。
感覺到刺眼的陽光以及…-陣陣壓抑的抽泣聲,沈書棠眨眨猶是睡意惺忪的眼,撐起半是疼痛的身子,望向正站在窗邊哭泣的白兆依。
“你這麼早就醒啦!還是你根本整晚沒睡?”她不敢太大聲,生怕好友那纖細的神經再次受到驚擾。
窗邊的人兒幽幽回她一笑,慢慢踱回床邊。
“睡不著,有太多事情在心裡打轉。”白兆依搖搖頭道。
那天。自己被吳學斌擄去之後,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