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情,讓她生不如死。
“我不是你妹妹,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不承認你的兄長身份。”別想搞那套兄友弟恭的把戲,她可見識多了。
蔣詩柔的性格如同春天的氣候時陰時晴,哄得她開心的時候,她可以甜柔得似朝陽,隨時散發令人感到熱呼呼的暖意。
可是貓兒的毛只能順著摸下能用力抓扯,一旦她弓起背做出攻擊的姿態時,想防備已經來不及了,平時就磨利的爪子會出其不意的撲向目標,讓人防不勝防任由她在臉上留下痕跡。
她的想法很單純,單純到近乎偏執,認定的事物很難有所變更,她的心思只有一條通路,單行道沒有迴轉的空間,只要她想要的不許要不到,她的眼裡只容得下一個人。
很孩子氣的思考邏輯,再加上大家都縱容她的因素,她更理所當然的認為世界是跟著她打轉,為所欲為的把製造給別人的痛苦當成取悅她的遊戲。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在我的認知中你就是我親如手足的妹妹。”饒恕她是為了還義父養育之恩,而非對她懷有異樣情愫。
若真能對她動情早幾年前就發生了,從小一起生活的感情並無摻雜男女之情,純粹當她是自家小妹多了一分關照,沒想到她會心生愛慕的視他為唯一伴侶,三番兩次的要求義父牽成姻緣。
“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終生不動情慾的承諾,你曉得我對你的執念有多深,一句手足情深滿足不了我的貪戀,這輩子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終其所愛,這不是很美好嗎?
可是他卻不懂,非要拒她於千里之外。
英國的霧好濃,冬天又冷得手腳快麻痺了,她討厭魚子醬和鹹麵包,更不喜歡霧茫茫的天氣,她想念臺灣的風和陽光。
還有他。
是的,沉重的諾言。“感情的事誰也無法預料,就算我曾親口允諾不愛上任何人,但心不由人管束,愛要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