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看不見誰是誰非,一味地逃避事實真相,只選擇自己相信地,不去考慮真正對他好的人是否有惡意。
她便是犯了這種錯,把不滿投向愛她的人,認為是司徒慶挑撥離間,想逼他們分手坐收漁翁之利,趁她傷心之餘改投入他懷抱。
“很抱歉,我有潔癖。”司徒悔的意思是不認為兩人之間是清白的,他們畢竟並非親兄妹。
臉色刷地慘白,她步履不穩地搖晃了一下。“你懷疑我?!”
“是好聚好散,我母親屬意你當她的二媳婦,我不想拂逆她老人家的心意。”他適時地將司徒夫人拉下水,引起她的猜忌。
果然,白清霜的眼中出現怪責。
“他們逼你退讓,不讓我們在一起?”原來他們母子聯手,阻礙她的愛情。
“不,是我們已經走不下去了,我發現你並不適合我,左家千金比你溫柔婉約。”和她耗了三年,也該夠了。
“左翡翠——”她眼中迸出恨意,難以接受她的閨中密友竟然搶她的男朋友。
其實左翡翠不過是司徒悔順口一扯的名字,她和司徒家老大秘密交往中,因為左家和司徒家向來不和,又是商場上的對手,因此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
“不要怨恨任何人,分要分得乾乾脆脆,我一向欣賞你的明事理、知進退,你不會為難我才是。”不撕破臉才是完美的句點。
赤紅著眼,她滿是不甘心。“我再重申一次,我絕不分手,不管別人說了什麼,我還是你的女朋友。”
“但我不再是你的男朋友,我會去追求我想要的,希望你不要阻攔。”他把話說絕了,不給她半絲希冀。
“你喜歡左翡翠?”
“不討厭。”她是個好女孩。
白清霜咬牙地吐出冰語,“你得不到她,我不會讓你得到她,除了我,你休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藍天教育學院的高中部和大學部原本有道高牆隔開校區,後來理事長心血來潮將牆給拆了,改種下兩排櫻樹,春天一到便飄滿粉紅色櫻花辦,十分悽美。
而兩人正立於這排櫻樹下,越談臉色越難看,兩邊的學生不時投以好奇眼光,有意無意地走近,想聽聽他們在爭執什麼。
這時,唐破曉舔著冰棒走過,一副人家寡婦死了兒子干卿底事的模樣瞄了一眼,星眸眨呀眨的像是不解有冷氣好吹,幹麼要在太陽底下曬,他們不熱嗎?
她笑了,卻讓人不寒而慄。
“你太激動了,最好先冷靜冷靜,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收到成效了,就不需要再下重藥。
司徒悔眼角掃過一道愜意身影,眸色突地轉深,他忍住轉過頭的衝動,免得將她拉進這一團混亂之中。
只是他的努力不見成效,眼珠子不聽使喚的移動,一直看著他的白清霜察覺到不對勁,順著他的視線瞧見一位短髮的高中女生。
女孩子對於感情的事向來很敏銳,雖然他什麼也沒做,可是她已生起危險意識,直覺地認為那女孩具有威脅性,必須防患未然。
“有什麼事會比我們更重要?”秀腕一抬,她宛如戀愛中的女人,露出甜蜜的微笑攀著他肩頭,狀似親密地不容第三者介入。
第五章
“咳咳!我說唐同學、唐特助、唐懶蟲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們學生會剛被潑過糞,氣味猶存。”
鼻子一摸的唐破曉顯得心虛,尷笑地送上一朵被蛋砸爛的瑪格麗特,暗指容易生氣的女人如此花一般,不見美麗只見凋零,平心靜氣才能常保活力。
但她的好意人家顯然不領情,還用白眼瞪她……身後那個禍國殃民的禍首,鼻孔噴氣地抆起腰,禁止非高中部學生進入。
不過呢,在警告牌尚未豎立前,那個害他們平白遭受無妄之災的傢伙已然入內,堂而皇之的巡視“災情”,把“受害者”當空氣漠視。
當然,他們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生氣,頂多抓狂而已,反正蛋價低迷,幫助消費也是應該的,他們絕對不、在、意 !
“叛徒,你不是指天立誓說和他的關係乾淨得像一張白紙,現在你準備天打雷劈吧!”雨呢?電呢?趕快來劈死她。
乾淨得像張白紙?某人聞言挑起眉,射來兩道凌厲的目光。
“這是有原因的,你們要不要聽我解釋?”她大發慈悲地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不要。”很不給面子的,眾人一致搖頭,對她投以鄙夷眼神,未審先定罪。
“誰說不想聽的呀!麻煩舉一下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