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閨蜜面前,我也是個悶騷的人啊,看來從小是被憋壞了,便跟他們豪飲起來!
最後還是文清不能喝,最快就開始暈,我大概喝了2瓶啤酒下肚,韓婷則數不清。醫生唐姐在,我覺得不便讓文清在客廳睡,也不便讓他去韓婷那,雖然韓婷一直覺得讓文清在他那沒關係。我就近給他找了個四星級酒店,幫他安頓好了,他還是那張清秀帶點稚氣的臉龐,有點泛紅,一趟床上就睡得香了,我拿了熱毛巾幫他擦了臉,又給他煮了壺熱水,才離開。
大維離開的第二天我便搬回來公司的公寓,我自己住那麼大的房子很是害怕,特別是豪宅的二樓,特別的陰涼,常年門都是關著的,我都懶得去開啟。索性搬回自己以前住的地方,上班也近,免得對著豪宅睹物思人心裡難受。到了屋裡看到韓婷給我簡訊,讓我告知文清電話號碼,我思索了片刻,便就發號碼給了韓婷,囑咐她文清已經睡了。
第二天送文清,我諸多話卻欲言又止,這次明明跟文清在一起,卻跟他說不上5句話,這有我的原因,也有韓婷的原因。韓婷堅持要一起送文清,還破天荒的極其細心體貼給文清買了水果、糕點,突然看起來十分淑女樣兒,我有預感這女孩兒八成喜歡上文清了,我說不上開心,卻不看好,始終覺得溫婉的女孩兒比較適合文清,也許是女人的偏見,倒是文清也從來沒跟我提起他喜歡的女孩型別,他只是對韓婷報以禮貌性的微笑。
我拿了兩本書給他,是董橋的《青玉案》和《記得》,希望在和諧號上能給他消遣時光,董橋的散文他應該也會喜歡的:集藏古玩的因緣情意,淡筆點染長輩之溫情、友朋之相契:梅家靈芝,萱園嫁妝,亦梅先生,喬志高先生,林語堂的半個學生,王世襄的獅子,脂硯齋杏花,倪元璐的字,與陳文巖吹水,老客棧悲歌,徐志摩的舊藏,楊絳先生的來信……富於文人意趣,情韻悠悠。書名借用賀鑄名作詞牌《青玉案》,老舊的詞牌名和他新撰的文玩小品書中重逢,就像一場一見鍾情般的豔遇。
回來路上,韓婷便忍不住對我發話了,“玫玫,我喜歡文清,你幫我。”
這姑娘心地不壞,說話爽朗直接。
我也沒加思索,便把話吐出來,“他還在上學,你等得起麼?”
口氣裡她聽出我的不看好和質疑,兩人突然在車裡安靜下來,也許他認為我喜歡文清,不捨得。
其實不是,我真的為她好,說的真心話,萬一文清還讀博士,加之兩地,韓婷這次卻是有點頭腦發熱。女人之間吧,實在不適合說實話。
為了避免韓婷心存疙瘩,我便善意說了句:“可以瞭解吧,順其自然,只是他現在學業和實習都非常忙,你自己把握就好”
她會心一笑,估計滿腦子在想著可以怎麼主動關心他。
愛上一個人,我很能理解她的感受,我同理心的尊重她,而不敢扼殺她,只是希望不會給文清帶來麻煩,我看得出文清對韓婷很客氣,禮貌性的客氣。
還有兩天就過春節了,辦公室許多外省的同事都已經走了,我的主管走過來,示意我工作差不多就可以走了,我點頭感謝。
大維給我找的司機來電話,說大維先生交代了,務必開車送我回家。
大維真的想的很細,他讓阿姨每天給我磨豆漿喝,我上班時候總是到樓下來拿阿姨給我榨的豆漿,她強調說,大維先生交代了,要給你每天榨豆漿喝,女人喝豆漿好。他臨走還在臥室的抽屜裡放著許多錢給我,還有一張信用卡,只是我確實沒需要用到的,便把抽屜鎖了起來。
我也想到他肯定會讓司機送我回去,但每年春節深汕高速是全國最塞的,本來回家只需要5個小時,塞車可能需要12個小時。我不忍心老師傅來回折騰,又怕他不好交差,便說我們有同事的順風車,等回深圳再讓他接我即可。
一(九)回家真好
天空湛藍、清澈、高遠,過了海灣大橋,就快到家了。回家真好,回到家就像一杯乾乾淨淨的白開水,家是讓我內心安靜的地方,而在深圳,日子再怎麼好,卻總有一種莫名的焦慮。也許當時畢業回老家找個不太差的人過小日子也是不錯的選擇。
近鄉情怯,打了計程車快到家門口,心中又莫名低沉起來。如果父母知道我在深圳跟上了一個老男人,歲數幾乎跟老爸一樣,並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人家。他們該會怎麼失落,我們老家很傳統,女人婚前的忠貞很重要是一個對自己的契約。其實我25年來曾經也一直遵守這個契約。
到了家,把燕窩魚翅一等的乾貨給了老媽,把菸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