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趕到學校求情,沒想到楊校長已經安撫好體校老師,再三保證姜葛菲同學已經痛改前非,將來必定能為祖國的體育事業爭光添彩,體校老師這才作罷,總算沒把菲哥掃地出門。
所以楊校長也算是我和菲哥共同的恩人了,這些年我們倆只去看過他兩回,只因為當學生的時候太鬧騰,年紀大了就懂得知羞了,總不能大搖大擺回母校,然後被過往的老師在背後戳著脊樑骨:“那是學校近十年最囂張的兩個女生,別看都長得挺乖巧,一身反骨,讀了三年,全校老師沒睡過幾天安穩覺,噩夢般的存在,還好意思回來呢!”
彈指一灰間,物是人非,當年滋事打架的問題學生有了明媚前途,而垂垂老矣的老校長晚年居然有這樣悲慘的際遇,真是好人沒好報,讓人怎能不唏噓?
掛了電話後還是心煩氣躁,嘟嘟嘟敲著桌面等男人的電話,可從九點等到十點,電話一直安安靜靜,他的電話沒等到,我媽的追魂call倒是先過來了。
“你Alan叔叔學校裡的一個華裔教授的兒子過兩天要到A市來出差,人家小夥子不太懂中文的,你去接待下。”
“媽,人家老外過來還不帶翻譯啊?有我什麼事啊?”
“老孃讓你接待就接待,囉嗦個什麼勁?”我媽在那廂又河東獅吼上了,“再說了,人家哪是老外,媽見過了,明明黑頭髮黑面板,除了有點美國腔,中國味足著呢,媽跟你說啊,這小夥子事業有成,人品也好,普林斯頓畢業的呢,人雖然矮點,但濃縮就是精華,媽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了。”
“既然這麼喜歡,那你把我Alan叔叔蹬了算了,反正媽你半老徐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