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對她永遠只有輕蔑嗎?
“你給我滾遠點,”柳悅衝他吼道,然後就錯個他的身體要走過去取車。
“啊!”下一秒,卻被羅梵音拉住頭髮,狠狠地痛得她眼淚就那樣無知覺的流出來,“你知道嗎?羅家的男人從來沒有被人罵,也沒有人敢罵,女人,你犯了禁忌知道麼?”他的語氣竟然如同地獄裡抽出的曼陀羅,清冷森寒,
“許韶楓也是羅家的男人,你就這樣對他?”他拉著她的頭髮將她抵在牆柱上,“你知道嗎?他從小就是那種波瀾不驚淡雅平和的人,永遠的高高在上,永遠的像個王,從小我就被老爺子教育要像他那樣,連老爺子不捨的碰的人,你憑什麼?憑什麼――既然你和他沒有關係了,那麼我也不用客氣是不是――”
他的眼神如同嗜血的魔鬼,壓住柳悅的手臂那麼用力,柳悅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他用力拉她的發,讓她將頭高高地仰起,不由得她掙扎便狠狠的欺上她的唇,蹂躪她柔嫩的唇瓣,手上用力,她緊閉的貝齒便被開啟,全然的侵佔,用力的吸吮懲罰。
她只覺的身心俱疲,心上的痛,頭上的痛,舌尖的痛,她羞愧的抬腿踢他,卻更加的惹怒他,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像捕獲獵物的野獸,她的淚終於流下,流進嘴裡,在兩個人糾纏的舌尖蔓延。
強烈的羞恥感瀰漫於心,她拼命的推開他,牙齒用力的咬下,瞬間腥甜的味道蘊化在口腔,卻不知道是誰的血,她拼命的地跑出去,連車都沒有取,跳上一輛計程車便直奔常去的FORGET 酒吧。
她衝進來的時候,把門口調酒師嚇了一跳,她徑直跑到自己一直預訂的房間,關上門,哭得肝膽俱裂。
她死過一次,所有她沒有再次的資格,沒有死成就是要讓她留在世間承受諸多的磨難,讓她心傷心痛心灰意冷,讓她麻木冰冷,可是到麻木的過程還有多久,還要多少的折磨,還要堅持多久,到終點的過程她要怎麼熬?
遲朋,遲朋,遲朋!
她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