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臉龐重疊在一起時,突然間,他有種幸福的感覺。
“你別笑的這麼惹人嫌,好不好?”想到他人在福中不知福,放著那麼嬌美的妻子,拉著他在長白山受苦了三年,駿忱就忍不住心中的嫉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幹嗎?”對駿忱異樣的態度,翟曜終於起了疑心,不過專注於對寫意感覺的他,粗心的沒將他的異樣情懷和寫意聯想在一起。“你該不會是為了我將人參送給我額娘,而感到不悅吧?大不了隔幾年我再陪你去。”
駿忱不屑地嗤笑,暗聲嘆息道:區區一對人參,他多羅貝勒才不放在眼底,他最在意的是那被他閒置三年的妻子。只不過為了不傷朋友情誼,這些話他是怎麼也不會說出來。
“隔幾年?哈哈!這次不是說馬上出發,而是隔幾年再去,哼,好一個見色忘友的哥兒們。”將心中的嫉妒轉為奚落,駿忱趁機冷嘲熱諷著。
“你笑什麼?什麼見色忘友,我是那種人嗎?”翟曜睨了他一眼。
駿忱內心忍不住暗吼著:本來就是。不過表現在外的是一記晃腦,因為他珍惜翟曜這個好兄弟。
“快去找你的新娘子吧。”駿忱臉上倏地閃過一抹黯然,忍著心傷,他若無其事的說:“我先回府了,有事改天再說。”此時此刻的他只想離開這兒,去找已經三年不見的紅粉知己,發洩一下心中的鬱卒情緒。
其實打從剛剛在花園中瞧見翟曜看寫意的眼神,駿忱就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都動心了,只不過翟曜比他幸運,因為她是他的妻子,遲早有一天她會成為他的人,而自己呢……一記無聲的苦笑,說明了他此時的心境。
唉,他也好想有一個像她一樣的可人妻子。這一刻,和翟曜同屬於放蕩不羈的駿忱,也興起了想要成親的念頭。
他朝魏楚楚舉手作揖後,在翟曜疑惑的眼神中離去。
“唉……駿忱……”翟曜想喊住他,駿忱立刻回了手勢給他,他只得作罷。
“曜兒,你也快回房去,跟寫意好好的認識、認識。”兒子回來了,魏楚楚想抱孫子的念頭開始滋長,她忍不住心急地催促著。
不明魏楚楚心思的瞿曜,看著拿著人參的她難得不與他敘敘親情而下令趕人,感到頗為詫異。不過此時翟曜的腦子裡充滿了寫意的身影,他首次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歉疚,因此他也不嗦的快步走往玉軒閣,打算去會會這被他閒置了三年的妻子。
他決定以後要好好的愛她、補償她。
翟曜的到來,寫意雖已有了心理準備,不過依舊顯得無措。
“我……”為三年前的衝動行為理虧的翟曜,緩緩的走向正斜倚著窗欞的寫意,第一次他嚐到了不知該怎麼開口的痛苦。
寫意抬起頭直視著他,眉心微微蹙緊。“什麼都別說。”
“寫意,我……”翟曜上前想拉住她的手,但被寫意技巧性的閃開了,同時也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你是誰。”寫意深深的看著他。
翟曜吁了口氣,“那就好。”聽到她知道他的身份,心中頓時一陣竊喜。
相較於翟曜愉悅的表情,寫意的表情就顯得生疏冷漠。
“不過很可惜的是,三年前你就已經錯過,也放棄了這一切。”她語氣淡漠的說。
看著寫意略顯蒼白的臉頰,翟曜心擰了一下,他知道三年前他的行為傷害了她,不過當時他之所以如此,並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那樁婚事的不滿所做出的抗議行為。
“我很抱歉。”翟曜停住了步伐,眉心一皺,愧疚的看著她。
翟曜第一次跟人道歉,雖然是自己的妻子,態度上難免顯得不自在。
這真的是他?有短暫的時間寫意不太相信,因為他的態度讓她感到詫異。看著他,她幾乎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從下人口中所聽到的翟曜,在他們的口中他是那麼的倨傲,金了不想成親不惜與阿瑪怒目相對,更不惜在洞房花燭夜遠走東北。
當然啦,翟曜雖然已經向她道歉,坦她可不想這麼輕易的就寬恕他,誰叫他當時要如此對她。
她語調暗嘲道:“你真的最翟曜嗎?”
她的視線故意在他的臉龐上下梭巡,一副很難相信眼前如此低姿態的男人,會是三年前連新房都不願踏進一步的新郎倌。
寫意輕蔑的眼神挑起了翟曜心中的無名火,他萬萬沒想到寫意竟然一點都不領情,這讓他覺得自尊心嚴重受損,所有的好心情與好脾氣也在瞬間消失。
該死的女人,居然用這種語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