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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溼漉漉的頭髮束在身後,露出纖細的脖頸,此刻她的眉頭微皺,小巧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輕輕呼聲道:“腳踝歪了,很疼。”

柳煙心中憋著一股氣,她和蕭之軒已經住在一起半年多了,但是蕭之軒卻一次也沒有碰過她,她不知道蕭之軒心裡還有沒有她了,所以她決今晚要賭一把,她把尤爾送到了濤子那兒,藉著洗澡摔倒,如果蕭之軒心中還有她,那麼她都這樣□□他了,他肯定會有所反映的。

蕭之軒看到柳煙半遮半露的性感*,反應過來後就轉過身去,淡淡的說道:“我去給你拿跌打藥。”

柳煙忽然從身後抱住蕭之軒精瘦的腰,語氣軟軟的帶著一絲嬌氣,“軒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嗎?我以前不懂事不知道自己喜歡你,等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後,我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喜歡你的,我也知道你喜歡我,我們忘記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會給你生孩子,你

不是遺憾錯過了尤爾的生長嘛,這次你可以看著他出生陪著他長大。”

身後的女人是他寵了十幾年的女人,是他呵護了十幾年的女人,是他念了十幾的女人,她用著他最喜歡的撒嬌語氣說著他以往最嚮往的生活,這個女人,在經過了這多麼多的事情後,他不知道他是否還深愛著她,可是他知道他現在還是抵擋不了□□,他的喉頭不自覺的吞嚥,他的眼底染上了*之色,他轉過身望著眼前那張清秀的臉因為浴室內的熱氣而變得有些勾魂攝魄的雙眼,只覺一股熱氣直衝腦袋,他吻上了他宵窺已久的紅唇,他的吻越來越激烈,他的手遊遍柳煙的全身,正當他要進行下一部動作時,他的手機響了。

兩人卻埋首在*之中,誰也沒有理會,卻沒想到那手機就像和兩人作對一樣,停了又響,響了又停,週而復始好幾次。

蕭之軒不得不分出神來接電話,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惱怒:“嗯,您好,那位?”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薛半夏的老公蕭之軒嗎?”

聽了那人的話,蕭之軒一怔,那人口中的薛半夏就是阿醜。蕭之軒聽他母親說,阿醜出生時胎裡帶病,比一般的小孩身體都弱,聽老人說起個賤命好養活,故此薛半夏小名為阿醜。

蕭之軒剛剛還要決定徹底忘了阿醜,他似乎也已經忘記她了,可是對於這個突然到來的電話,他的心中竟然一喜,他對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面上卻平靜的道:“您好,我是,請問您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聲音有些沉痛的說道:“蕭先生你的妻子正在急救,隨時都會失去性命,請您趕緊過來一趟。”

蕭之軒的呼吸彷彿停止了,他懷疑他的耳朵出現了幻覺,他不可置信的輕輕問道:“你說什麼……”

夜還是那麼寒冷,一朵烏雲遮住了半月,讓原本有些光亮的天變的蕭條了起來。

當蕭之軒趕到醫院的時候,急救室的燈已經滅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去,他面色沉重,“對不起蕭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您的妻子送來的太晚,

胎兒在肚子裡面憋的時間太久,大人和孩子都已經保不住了。”

蕭之軒的神情有些麻木,他呆呆的走進病房,往日阿醜那雙明亮的像鑽石又深的似湖泊的雙眼已經緊緊的閉上了,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身下的床單沾滿了血,她往日精緻的眉眼已經變得暗黃,她白皙小巧的手上還留著各種吊針扎的痕跡。

蕭之軒感覺他有些呼吸不上來,他的心像有刀子在攪動般,他捂著胸口,慌忙的轉來視線,就見阿醜的病床邊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罩,那裡面發著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

這時外邊走進來一個護士,輕聲問道:“請問你是蕭先生嗎?”

蕭之軒赤紅著眼點了點頭,聲音沙啞的說道:“我是。”

那小護士將手中的器皿往蕭之軒身前一推,低沉著聲音說道:“蕭先生請確認一下,這是您胎死腹中的孩子,已經六個多月了,他在母體內已經成型了,是個男孩。”

蕭之軒被護士的話鎮的頭昏腦眩,往日高高在上的大老闆,今天像個傻子一樣重複的問道:“你說什麼,這是我的孩子。”

說完,蕭之軒才反應過來,剛到的時候,醫生告訴他說阿醜是難產而死,大人和孩子都沒保住。

那原本還很和藹的小護士,聽了蕭之軒的話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長的這麼帥,竟然這麼渣,有些憤慨的說道:“你的妻子薛半夏在送來的路上,孩子已經憋死腹中